如果你出事了,我要怎么办。”
“可你不知道,那是别人安排好的。那时可是顶楼,你知不知道,你差点给我陪葬,完全成全那个人。”
柳烯峰看他脸上的认真倒是笑了:“要是没有你陪我,我还不如死了。”
“你…”看他脸上的笑,接着说:“父亲母亲是知道那件事的,却…那样意外而死。”
“我知道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的。”
“自那刻起,我想让我自己有点能力陪在你身旁。我想看透别人,看透每一个接近你的人。我的命是你救下的,所以我守着你,看你幸福,足够了。”
“你我是兄弟,是一条命的人,别计较这么多了好吗。真不像你。”想想还是说:“在美国的那一年,你很累吧,每天学着那些东西。”
“啊,在我最低落的时候,梦涵帮助了我,可我却不知道她的情况比我还要严重。我觉得欠你们两个的,用一辈子来偿还。所以你和梦涵要怎么走,我似乎看到了答案,剩下的你们自己决定吧。”带着黑桃,回去休息。
柳烯峰坐在客厅沙发上,轻闭双眸:“笙泽,你我之间的事情,没有必要算的那么清楚。”脑海里是最近时日,对她做的一切,不由得笑了:“我真的很过分,所以我怎么能在这个时候,让你离开我。”
清晨,柳笙泽起来看着厨房里的人,微扬唇角,想:“这还差不多。”
“笙泽,出来吃饭了,之后去找梦涵吧。”
柳笙泽看他脸上的轻松神情打趣道:“今天不迷茫了啊。”
“恩,无论她想要什么,要是我给不起的。退而求其次,给她最好的,”
“这还差不多。”
方片看着床上动都不动的人,舔着她,可她没有丝毫反应。听着敲门声,跑去阳台。
外面的两个人,看着在阳台闹腾的方片,愣住了。反应过来:“不对。”
柳烯峰:“怎么进去。”
柳笙泽:“钥匙,一般哪里会有备份。”用最快的速度,找着四周:“这里,地毯下面竟然有暗格,真不愧是她的家。”
开门,看着在门口急的团团转的方片,跟着它走进卧室。看着床上面露痛苦的人。
柳笙泽:“去医院。”
柳烯峰将她抱起,只觉得:“好轻。”听她迷糊的呢喃,很心痛。
“烙璇…”
看她顺着眼角滑落的泪,想起与她的那夜,夺走了她太多,还有什么可迷茫的,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