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列的连环之计成功,方胜想利用秦阳对付重喜,但是谁能保证,他不是秦阳打击圣光学院这局棋当中的一枚棋子呢。
现在连方胜都出来指认,虽然方胜并非所说的那样,真有手下听到,可是重喜,毕竟是做贼心虚,勃然大怒:“好你个方胜,居然派人监视我,谁给你的胆子?不知道我是副院长吗?”
现在的重喜想用身份压人。
方胜大笑:“哈哈,真是笑话,如果你重喜副院长心里没鬼,还怕人偷听,更何况我根本没有派人监视,我说了只是无意间被人听到,怎么你是心虚了吗?按说这本来是学院的家丑,我做为长老应该站在学院的立场,但是出了这样的事情,我如果我包庇你,才是最大的失职,等院长出来,我有何颜面面对?”
被学院的院长直接指认,重喜百口莫辨。
下面一下子炸开了锅:“取消圣光的资格。”
“对,取消资格。”
下面的呼声一浪高过一浪,此起彼伏地响个不停。
迫于压力的重喜,只好承认做过此事,但是他还在狡辩:“各位,虽然我有此想法,但没有付诸行动,所以还请给圣光一个机会,毕竟这些队员都准备了这么久,不能让他这些天的血和汗白流。”
秦阳这时站了出来,他心里非常佩服萧如列,心想果然是我最信赖的智囊,这主意真是太妙了。
站出来的秦阳说:“重喜副院长,这话可不是这么说的,就你们圣光的队员流血流汗了吗,在场的哪个队伍,不是经过重重考验才到达这里,你一句你们的队员流血流汗了,就要给个机会,那么其他前面被淘汰出去的队伍,是不是也要给个机会?”
重喜被秦阳的话问得哑口无言。
台下一片掌声雷动:“秦院长说得对,不能给这机会。”
“对,支持秦院长,不能开这先河,要是真给机会的,那大家都要有机会。”
“就是的,圣光学院就因为是东道主,就可以搞特殊吗。”
面对这样的群情激愤,重喜也是无计可施,但是还想做最后的困兽之斗:“但是此事,我做不得主,是不是得请示院长在做定夺?”
方胜见了,不容分说:“优柔寡断,有什么资格当这副院长,如此小事何须惊动院长,你既然当不起这家,这副院长不作也罢,在任期间不思进取,又让学院蒙羞,你可以去死了。”
“什么?”
但是方胜根本没有在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直接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