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稻草人似得。
三叔将钢筋拔了出来,随后将尸体放平,让我感到恶心的是三叔竟然徒手将张伯的肠子给塞进肚子了。
他叹了口气道,“看来我还是回来晚了,这是发现的第一位受害者吗?”
“这是第二位,”我心有余悸道。
三叔神色凝重的看了一眼那几只黑色脚印,叹口气道,“瞒不住的终究瞒不住,埋藏这么多年的棺材到底是重见光明。”
我原本想问那棺材到底和外婆有什么关联,但是看三叔的神色,现在也不是问这个的时候,当务之急是找到外婆的尸体和解决那杀人的真凶。
到了家母亲看到三叔满手的血,以为受伤了,后来才知是三叔把王伯的肠子帮忙塞了进去。
手碰了血,外婆以前告诫我们必须得用淘米水洗手,说是这样可以祛除晦气,等三叔洗完手之后他便问,“云儿,带我去看看你外婆。”
“三叔,外婆,”说到这里我看了一眼母亲,“外婆的尸体跑了。”
三叔猛的停下脚步,“你说啥,跑了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