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角色,竟然把什么事情就给打听的明明白白的。
我和他拉开距离,说行这个事情我可以参与,但是一旦有危险我转头就走,而且我丑话说在前头了,要是你打把注意打在我身上,我可不会客气。
说着我指了指我脖子处,他不可能不知道那天我脖子长出头发,杀死青斑脸老头的事情。
他脸色有些难看,点头说,“你是秦亚楠的朋友,就是我彭龙的兄弟,放心你只跟着我们去就行,关键时候用你那针给它丫的来一下就行。”
我看他意思是铁定我这缝魂针克制那怪物不成,当下也没有彻底给他拆穿。
社会混的久了,就明白那么一句话,看破不说破的道理。
他说明天一早就出发,说完就一拍屁股走了。
刘晓晓说这个事情我确定要去。
这不去不行,看他意思,恐怕我这缝魂针要起到大作用,否则也不会摆着所谓的专家不要,非得我去。
虽然不知道那员工死了没有,但是总得去一探究竟,万一没死我们还可以救他一命。
刘晓晓说这个事情我再想想吧。
去是要去的,第二天一早彭龙就在搂着喊我名字,这大清早的邻居都开始骂街了。
我赶紧制止了他,带上一些刘晓晓给我准备杀虫剂就出发了。
那里瘴气多,蛇虫鼠蚁怕是少不了,有备无患。
等我下楼就看见彭龙身边有两个生脸。
一个年纪和我们都差不多,留着短发,看起来是个凶狠的角色,额头出有一道疤痕。
另一个年纪五十多岁,彭龙说他就是买主推荐的专家,彭龙叫他教授,。
而那不说话的小子是调查局的人,人称血刀子,以前在西藏那边当过兵,但是因为脚被狼给咬了,就退役回来跟着彭龙混。
我们上了车,途中也没有人交谈过半句话。
不知不觉天色暗了下来,开车的彭龙喝了一句,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咯。
他这乌鸦嘴刚刚说完就是一道惊雷爬过半边天穹,顿时是倾盆大雨噼里啪啦打在车顶上。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开始不安起来,外婆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场景。
进了洪山路,远远就看见公司的货车停在途中,因为运送的冰冻鱿鱼长时间没有处理,远远就闻到一股极其难闻的腥臭味。
来到这里我们就只能下车了,彭龙给我们一人一根攀岩用的尼龙绳,他说估摸着那东西就在山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