睛,整个人就像变了似得,见人就咬,简直跟一头畜生没有分别,当天被咬的人都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却唯独那个儿子保持人性,最后他伤心欲绝就离开了寨子,那石碑就是他临走前刻的。
我说那买主不会就是那少爷吧。
彭云点头,这少爷是容颜不改,经过调查他十年就会换一个身份,现在的名字叫“苏勋德。”
我说他为什么会盯上我。
彭云说,还没有明白吗,当年为什么他种了食颅毒蛊却保持人样和人性,恐怕和你手里的缝魂针有很大的关系。
我说他也看上这宝贝了,我心想当真是烫手的山芋。
“他这些年一直在找你外婆,不过却没有想到落到你的手里。”
我说这和我到那寨子有什么关系?
彭云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也可能他是在探你的底儿。
我沉默没有说话。
彭云说这个事情他有责任,当时鬼迷心窍了。
现在一来我怕是又有危险了,我揉了揉脸说这事情怎么搞,你得负责。
他拍了拍胸脯,“放心云老弟,我彭云保你没事,我去跟他谈判。”
我心烦,点了一根烟没有回他。
晚上关了店开车准备回家,我担心这个事情会牵连到刘晓晓,决定让她先到酒店避一阵子。
她说实在不行要不要叫三叔来帮忙。
我说三叔为了我的事情就已经够忙的了,我不能再给他添乱。
第二天一早突然小磊打来电话,电话里挺急的。
我说别慌,什么事情慢点说。
他当头一棒,“那员工被送进急救室了。”
我愕然,“几天前不是好好的吗,怎么就进了急救室了。”
他说不知道,今天早上他突然失控了,打了几针镇定剂都没用,现在被控制送医院了。
我说我马上就去看看,赶紧通知他家人。
他说员工的家人已经去了。
挂断电话我就开车直奔医院,急救室门口外站满了人,我远远就看见蹲在地上的小磊。
我跑过去问什么情况。
他见是我,揉了揉血丝的眼睛道,“不清楚。”
这时候身后传来高冷男的声音,他被一女护士推着躺椅来到我面前,看着急诊室道,“你这朋友怕是要出事了。”
我说你怎么知道?
“瘴气四处都是,你闻不到一股腥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