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里我连忙摇头。
那苏勋德正找我呢,这倒好你还让我羊入虎口。
我否决了这个办法。
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就是提醒我道,“有时候明面上的谈判往往更加稳妥,你不如去见他一面,看他到底怎么说。”
我沉默一会儿说,“那你得让人来保护我。”
他说血刀子怎么样?
我点头,他还是挺可靠的。
我说行,你帮我联系他,让他来深圳见我,地点他定。
彭龙点头,掏出手机就出去了。
晚上彭龙发来消息,说那苏勋德第二天就到,他还把地址发给了我。
我心想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明天就见识一下这不改容颜的苏勋德。
第二天血刀子和彭龙来接我,按照约定时间地点我来到一酒店,酒店门口站着两个保镖,见我来了就问是不是晓云?
我说是,他们也没有多说,直接给我让开了道,其中一保镖把我们带到一个包厢。
彭龙说这苏勋德一看就是个全身灌金的主儿,竟然整个酒店都被他包下了。
我心里紧张没回他话,一旁血刀子一直闭着眼睛,突然就猛的睁开。
只听有人靠近,门旋即开了。
迎面走进来二十多岁的青年,在他身后站满了一群黑衣保镖。
这青年一双小眼睛,眉毛很少,整个人看起来萧条瘦弱,但是目光却炯炯有神。
他眼睛很快锁定了我,不知道为什么浑身一阵寒意,感觉就像被死人给盯住似得。
他让所有保镖在外面侯着,笑着过来和我们握手。
我起身伸手之际,血刀子却抢在我前面和苏勋德握手。
我心里不禁对血刀子有了好感,看得出他是一个非常选择的“保镖。”
我直接开门见山,“我有个朋友中了蛊,你知道吧。”
他笑着点头,眼睛从未离开过我,他回道,“你们去了那个寨子,也应该知道我的秘密了吧,我也说实话,我需要你手里的缝魂针。”
我说你要缝魂针做什么,你似乎已经彻底不需要了吧,活了这么久了也好好的。
他摇头说,“并不好,”说完他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自己的上半身。
只看见身上瘦得跟排骨似得,全身更加恐怖的是在开始溃烂,好几处创口屎黄色的液体流了出来。
空气里弥漫着一股熟悉的腥臭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