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番话语听得她连连叹息:“葛掌柜平时看起来挺和气的人,没想到竟然做得出来这种事情,他家酒楼生意不好怪他自己经营不善,竟然还有脸记恨别人,也不怕折他自己的阳寿!”
其他人连声应和,纷纷觉得她说的有道理。
他们告诉陆栎,葛掌柜被沈崖抓起来关进牢里了,也不知道以后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案子在等安夏白苏醒后继续,但愿她能早点醒来,好给死者一个交代。
陆栎点点头,表示她要是醒来,自己肯定会第一时间通知官府。
几位客人衣着打扮上看起来都不像是大富大贵之人,带来的礼品却都是贵重的,他们对安夏白身体身体状况的担忧之情也毫不掩饰,陆栎颇为感动。
“她还在昏迷,家中诸事都由我来料理,难免有些顾忌不上,招待有失礼之处,还望客人们多多见谅。”陆栎作辑道。
客人们都很体谅他的难处,点头的同时,还好心的问他,家中是否有些粗活累活需要他们来帮忙?
陆栎颇为感动的摇头,去厨下给客人们准备茶水去了。
于此同时,静谧的房间里,安夏白缓缓睁开眼睛。
窗户大开着,有几缕眼光从外边洒进来,强烈的光芒让早已适应黑暗的眼眸颇感不适,她下意识眯起眼睛,神思恍惚。
感觉像是做了好长的一个梦,梦境含括前世今生,还包括着原主的记忆,画面太多而且杂乱,她的思绪浑浑噩噩,差点就被淹没了,万幸有只温暖的手紧紧把她的手握住,从洪流中把他解救出来。
是谁的手?
安夏白想不起来,脑袋昏沉得厉害,一转就疼,索性就不去想。
她感觉到口渴,扶着床榻撑起身子,下意识想去够柜子上的水杯,却因为身体过于虚弱的缘故,再加上水杯的位置太过刁钻,不仅没拿到,杯盏还摔落在地,砰的一声碎裂开来。
也像一道惊雷在脑海中炸响,安夏白的思绪顿时清明起来。
苏父不在,家中应该还有人会在才是,她半蹙眉头,用沙哑的嗓音喊了两声:“夫君?”
陆栎在厨下忙活呢,没听见房间里的声音,但是客厅中几名客人都听见了,不约而同露出高兴的表情。
安夏白醒了!
最先冲进屋子里边的人是周大婶,瞧见安夏白憔悴的模样,她心疼不已,一把就把人抱在了怀中:“唉苦命的姑娘可算是醒了?”
安夏白看着客人们,脑子一下子转不过来:“你们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