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上身?”
这确实是祸,但是与生俱来的灾祸。
墨思珉惨然一笑,举目四顾正打算把事情真相都告诉安夏白时,如晴突然捂住了她的嘴。
“有人在偷听。”如晴食指点在唇上做出个噤声的表情,笑笑道,“我们不妨回去再说?”
墨思珉心知落脚的地方肯定被人安插了眼线,现在她几乎没地方去,就对安夏白恳求道:“我能不能去你家住几日,最近不方便回去。”
安夏白还觉得苏父离开后家里空了很多,有人愿意住进来,她高兴还来不及:“你想住几天就住几天。”
他们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回到陆家,陆栎去厨下准备饭菜,安夏白等人则坐在客厅中静静听墨思珉说话。
她把自己的身世一五一十的跟她们说了,末了叹息道:“前段时间是我这辈子过得最快乐的日子了,没想到欢喜总是那么短暂。”
安夏白若有所思道:“胡说什么,一辈子还长着呢。”
“对,小小年纪就妄谈一辈子,不吉利!”如晴笑着附和道。
听着墨思珉说起自己的父亲,安夏白不由得回想起自己的童年,虽然他们父女间相处和睦,但偶尔也会发生些糟心事情,每每他们发生矛盾与争执,苏父总是别扭的道歉的那个,或是会买来她喜欢的小玩意儿,或是带她出门逛逛,能够弥补她的,他都会一一去做。
回忆仍在,人却不再了,安夏白鼻子一酸,眼眸中又泛起泪光。
她转头去问墨思珉:“你真的恨他吗,他可是你世上唯一的亲人了。”
墨思珉神情恍惚的摇了摇头,随即又点头,脑海里纠结的想法让她拧眉:“我不知道我应该用什么面目去面对他,我恨他,也觉得他可怜。”
他们毕竟是骨肉至亲,有些时候墨奇岩别逼得太紧,或许事情还有商量的余地。
于此同时,门外来了几位客人,他们身着便装,在陆家大门口站了好一会儿。
墨奇岩问前来报信的眼线:“确认是这家吗?”
眼线点点头,他亲自上前叩响大门,很快,门被人给打开,安夏白从门里探出头来。
她一眼就认出了墨奇岩,毕竟刚刚才见过,犹豫片刻,欠身行礼道:“见过墨大人,不知墨大人光临寒舍,所为何事?”
门都没开,显然她不想让自己进去,墨奇岩尴尬的笑了笑道:“陆夫人,能否让我见思珉一面?”
墨奇岩的话语虽是询问,语气却是指使,久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