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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思珉轻轻拉住自家父亲的手,神情恳切道:“酒楼能经营成现在这个红火的模样,大半都是靠着夏白,功劳苦劳她都有,我们可不能亏待人家。”
安夏白对他们家有恩,这一点墨奇岩还牢牢记着你,他轻轻拍了拍墨思珉的肩膀,宽慰道:“这件事情我会帮你处理,你尽管放心。话说你最近脸色一直很差,而且总是忧心忡忡的样子,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墨思珉本想摇头说没有,但是抬眼对上关切的目光,眼泪就忍不住往下掉:“爹,我想离开这里,去别的地方散散心。”
他还是头一回见到墨思珉哭成这副模样,自从她回到墨家后,再生气再恼火,大部分时候都是笑着的。
墨奇岩心疼不已,连忙把自家女儿抱进怀里,拍着她的后背连声应下:“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要记得回家,爹都不会阻拦!”
于此同时,安夏白刚刚被周文生押到巡抚衙门。
面对身居高位者奸计得逞时的狞笑模样,安夏白仍旧保持镇定,因为她相信自己不会有事。
“周大人,您不觉得你现在高兴还太早了么?”
如今他们身在公堂上,安夏白就跪在地下,还能翻车不成?
周文生冷冷一笑,手中惊堂木一拍,竟是打算直接开堂办案。
“周大人,按照正常程序,您不是应该公开审案么,为何公堂上只有衙役官差,一个旁观的百姓都没有?”安夏白半蹙眉头,眼神不经意般往外瞥了一眼。
周文生只当她这是垂死挣扎,根本就不把事情看在眼里:“犯人安夏白,你可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
安夏白跪在地上,明明身处最低处,却仍不卑不亢道:“民女不知道自己究竟犯了什么罪,还望大人能够坦白说出来。”
师爷哼了一声,不知道打哪儿翻出来一封卷轴,然后一字一顿念出了安夏白所谓的罪状。
按照国家律法,安夏白的酒楼应当缴纳的税额是总收入一定比例,而她所交的数目却与该交的相差很多,周文生正是用着当借口,说安夏白犯了罪。
安夏白神情仍旧坦然自若,好似一点都不惊慌:“大人,我觉得这事肯定有什么误会,我所交的税额没有错,是按着沈大人说的比例交的,你要是不信,完全可以去问问沈大人,看看他怎么说?”
周文生来之前就设想过安夏白说辞,只当这是耳边风,直接让自己手下拿出所谓的罪证。
除了他刚刚让人见过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