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去了哪里么,这就告诉你,晓君,把东西给我拿上来。”
侍女应声而来,手中捧着一块玉佩,周文生一看,大惊失色,不过他很快就收敛起了自己的情绪,当做没事人般笑笑道:“这玉佩打哪儿来的,样式与材质都挺别致的,莫不是夫人在街上闲逛的时候看上的?”
“从你青楼的相好手腕上摘下来的,”周夫人一点都不客套,开门见山道,“不仅如此,我还盘问了她跟你之间的事情,后来还去了墨家酒楼,问了陆夫人有关于你的事情。你猜怎么着,信竟然是陆夫人写的,你们两个人结仇之事,我也问清楚了。”
周文生冷汗涔涔,连声说自己冤枉:“夫人,这一定是阴谋!”
“我信你个鬼!”周夫人拍案而起,满脸怒气道,“以前你在京城时我就跟你说过不要在外边拈花惹草,你倒好,把我的话都当做耳边风,偷腥不成,竟然敢打击报复,你还要不要脸!”
周文生想解释,却无从下手,因为她口中所言,句句属实。
见此情形,周夫人也彻底死心了:“回到京城我就跟父亲把话说清楚,然后跟你和离,从此以后,两不相欠,就当作我们从不相识吧。”
周夫人做完决定,叹了口气不再多说,转头让侍女收拾东西准备启程回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