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崖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起这件事,也是一怔,不过很快就反应了过来:“你想从军?考虑好了?”
陆栎神情复杂的表示,自己还在犹豫中:“刚才在门口就是想要询问夫人的意思,可是半途沈大人来了,就没有把话题继续下去。”
“你怎么会有这样的念头。”包厢里边有茶水,但是沈崖知道陆栎肯定不会愿意为自己端茶倒水,就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顺便还给陆栎也倒了一杯,“从军之事,必须要慎重再慎重,毕竟你家中还有位妻子,此去不知道能不能回来,多少年才回来,万一出了什么事情,她求救无门,可怎么办?”
“我没有直接作出决定,就是因为对她有担忧。”陆栎毫不客气的端起热茶,抿了一口咽下喉咙,只觉得苦涩,“她还这么年轻,如果我去了之后不愿意等,我也不能怪她。”
但是陆栎觉得自己的心口绞痛,一想到安夏白可能会靠在另外一个人怀中温顺的喊着夫君二字,他的心就像是刀扎似的疼。
沈崖听出了他话语中其他的意思:“你的意思是,这从军你非去不可?”
陆栎缓慢,但是坚定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
沈崖难以理解他心中的想法,从军一事,要么就是儿郎满腔热血,要么就是家境贫寒,想去战场上赌一把,整点官爵回来荫蔽家人,可是陆栎根本就没有类似顾虑。
家境不错,夫妻和睦,为何非要拿命去拼,他实在想不明白:“能告诉我原因吗?”
“我想保护她。”陆栎笑笑道,“就像大人曾经说过的话,您与墨大人终究不能帮衬我们一辈子,往后的日子还得由我们夫妻二人自己争取,所以我想去战场拼搏一番,至少给自己要个一官半职回来,好能庇护她。”
没想到陆栎平时不言苟笑的冷情人,动情之后竟然这样执拗。
沈崖被打动了:“有志向,其实也是件好事。”
“沈大人,我想求您一件事。”陆栎在沈崖面前单膝跪下,这等大礼让后者受宠若惊,“你有话直说就是。”
“如果我真的参军去了,家中只有夫人一个,虽然她的计划总是缜密,但是谁都不能保证不会出差错,所以我想求大人您多照拂一些,在我从军之时。”他顿了顿,语气恳求道,“沈大人为人正直,我家人此时都不在,能够托付的人只有您,还望您帮帮我。”
沈崖犹豫片刻,终是点了头:“本官定当尽我所能。”
他们两个人在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