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意和离的时候,她怎么不提前好好说呢?
“把这酒楼给我砸了!”周文生怒喝道。
数位官差听到他的吩咐,互相看了一眼,立马动手开砸,茶水桌椅,能砸的都砸,这动静之大,别说酒楼中的人,就连外边往来的行人都听见了动静,安夏白连忙从厨房里出来,楼上的沈崖与陆栎也走了下来。
周文生见到安夏白根本就不虚,转头瞧见沈崖,人却怂了,尴尬道:“沈大人你怎么在这儿?”
“刚巧吃饭,正碰到周大人你了,事情究竟怎么回事,周大人你能解释一下吗?”沈崖挑高眉头问道。
安夏白瞧见酒楼的狼藉场面,忍不住也皱紧了眉头:“您这是砸场子来了?”
周文生见到安夏白,气不打一处来,怒道:“砸的就是你的场子!”
陆栎见状,下意识把安夏白护到自己身后。
“哟,周大人好大的口气,我倒想看看你想用什么办法砸我们家酒楼的场子!”局势还没稳定下来,安夏白又听到外边传来一道声音,是如晴从墨家回家了,看脸上心情正差,周文生这一出,正中她的下怀。
周文生在众人灼灼的目光中下意识缩了缩脖子,怒道:“要怪就怪安夏白为人太歹毒,若不是她唆使我家夫人与我和离,又怎么会有今天这档事!”
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众人听到他的话语,不约而同往安夏白的方向望去,只见安夏白不动如山,神情轻蔑道:“周大人您泼人脏水还真有一套,如果不是因为当事人是我,我差点就相信了你的鬼话,跟周夫人说的那都是真的,您对我意图不轨也是事实,怎么就成了我唆使夫人与您和离了,我与夫人仅有两面之缘,怎么可能劝得动?”
周大人咬牙切齿道:“如果不是你劝夫人跟我和离,她怎么会在来质问你回去以后,就说日子过不下去呢!”周文生一心把锅扔在安夏白的身上,任凭安夏白怎么说,硬是一口咬定她就是唆使夫人和离之人。
如晴看着恼火,从墨家回来她的心情本就很差,见状直接冲到了周文生的背后,在众人还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抬手就是一拳,然后把人踹飞出去好远。
“大人!”官差们都惊呆了,直到周文生颤颤巍巍的扶住桌子挣扎着想要爬起来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不应该傻站在原地,连忙冲过去把人给扶了起来,产生问道:“大人您您没事吧?”
挨一拳再受一脚,谁能没事,周文生觉得自己浑身像是散了架,指着如晴颤颤巍巍道:“你竟然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