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白的手更用力了一些,勉强一笑道:“不妨事,我可以的。”
如晴拧紧眉头,想直接动手把人从他怀抱中抢过来,却碍于安夏白越拧越紧的眉头不敢动作:“你要是抱不动,就让沈大人来,不要逞强,不然摔到陆夫人那可不是小事!”
“我明白的!”周鹤冬抱紧安夏白又往前跑过几步后,气喘吁吁再也跑不动了,他的体力有限,路走到一半就很吃力了,无奈之下,只等把人依依不舍的交给沈崖。
“沈大人请务必小心。”他叮嘱道。
沈崖神情复杂,已然从他的情绪上看出端倪,毕竟他自己也曾用类似的目光凝望过安夏白。
出于善意,沈崖温声提醒道:“不属于你的,最好还是别肖想了,够不着的,也别去惦念了,否则只是害人害己而已。”
一番话乍然一听听不懂其中矛盾,但是如晴聪颖,联系周鹤冬不愿意放弃安夏白的事情,轻易就想明白沈崖想表达什么,呵呵一笑,只觉得心中无比酸涩:“沈大人您自己又有什么理由说别人呢?”
事情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没想到沈崖还是惦念着安夏白!
沈崖知道她带刺的话语源于误会,碍于安夏白还在昏迷,就没有解释,直接抱着人去了医馆。
大夫把脉看诊之后告诉他们:“孩子没事,以后你们年轻人不要太鲁莽就行,唉,以后走路千万要记得看路,特别是有身子的人,小小的磕磕碰碰看似不要紧,实际却关于两条人命呢,凡事最好还是小心为上,千万不能够大意。”
沈崖连连答应,跟着喜欢念叨的老大夫出去拿安胎药,与此同时,被留下的如晴表露出了自己的不满。
“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我,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没有。”周鹤冬抬起头,嘴上诚实的说着没有,眼神却躲躲闪闪的,如晴一看就知道事情不对劲,要不是时间地点不对,估计她能直接动手把人撂倒审问。
如晴看了床榻上的安夏白一眼,目光又转回去,眼神凛冽道:“她究竟怎么昏倒的,明明这几日气色一直都很不错,为何好好的人会说晕就晕,还有刚才大夫说的那句,年轻人要注意又是怎么回事,你要是不把话给我说清楚,我就让你躺着出医馆的大门。”
如晴跟安夏白不一样,后者算是生意人,头脑灵活而且性格也比较圆滑,就算生气也不会拿他怎么样,可是如晴就不一样了,她性格火爆,就连之前的钦差大人也是说打就打,后来还没人追究,自己一个籍籍无名的小辈,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