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对叛徒的刑罚如何?”
“拔舌剁手,在伤口上撒盐。”陆栎配合着说道。
安夏白故作惊讶,掩唇装作被吓到的样子:“真是残忍,不知道你受不受得住呢?”
彩龙把陆栎等人打量过一遍,吓得双腿发软,他们看起来凶神恶煞的模样,一看就知道肯定做得出来类似事情!
正犹豫着要不要把人供出来,就瞧见张小栋从屋子外边捡回来一块石头,放在掌心掂量,笑笑道:“最残忍的刑罚其实不是那两道,而是用钝石敲碎骨头,我们将军说过,只要能够把话套出来,对方被折磨成什么模样都不要紧,留一口气就行。只是不知道眼前这位看起来魁梧,能不能受得住?”
“我说,我说就是了!”他抱着头往后躲闪,尖声道,“是唐月凤让我做的!”
熟悉又陌生的名字让安夏白下意识皱紧眉头。
“唐月凤是谁?”陆栎的心思全放在安夏白身上,对这个名字全然陌生。
“就是出面邀请我去百花宴,结果自己不露面的唐家小姐,或许你还见过,我看到你帮她取过手帕。”唐落樱仔细回想道。
原来是她,虽然不知道唐月凤与安夏白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总之她敢算计自家夫人,就一定不能让她好过就是。
敢动他陆栎的人,就应该最好会被报复的觉悟。
“夫人,既然他招供了,你就不要继续操劳此事了。”陆栎心疼的把人搂在怀里,温声劝说她回家休息,“你的身体不好,腹中还有孩子呢,最好还是多休养吧。”
正好安夏白也有点不舒服,他说事情由他自己操办,就放心的点了头:“不过夫君,你能不能告诉我这人怎么处理吗?”
她有点害怕陆栎得到有用信息后,真的会动手把人弄死,本来彩龙就不是好人,弄死他没什么,安夏白在乎的是陆栎的前程。
陆栎以后能站到的高度是不可估量的,安夏白不愿意让他被任何假冒蒜皮的小事给影响。
安夏白在担心他,陆栎感觉得到,笑着在她的脸颊落下一吻。
作为看完全程的人,张小栋感到牙疼,瞪了角落的彩龙一眼后,跟陆栎提议道:“你们先回吧,人由我来看,我办事你们尽管放心,出不了岔子。”
事到如今,陆栎与安夏白也没有办法,跟张小栋叮嘱了注意事项之后,陆栎就带人回到陆家。
他们甫一进门,就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门后有封信,安夏白揣着疑惑打开,竟然发现信笺签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