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晴这段时间很不对劲,不仅整个人精神不好,对外界物事也表现得一点都不上心,这让把她当做兄弟的几位山匪很是担忧。
“听说女儿家动情后就容易害相思,老大最近如此反常,会不会是因为相思病?”有名山匪嘟囔道。
一番话好巧不巧被如晴听到耳中,一巴掌不由分说的排到他脑袋上:“又在我背后编排我?”
几个人见她过来,连声讨饶:“是我想太多了,老大您这么彪悍,不可能有儿女情长!”
如晴听罢又气又恼,不知道打哪儿摸出来一根树枝直接往人身上抽。
“咳咳,我是不是来得不是时候?”
门外忽然传来熟悉的声音时,如晴与说闹的兄弟们皆是一愣,不约而同回眸凝望,就看见院外沈崖长身玉立,温柔的目光正往院子里边凝望,眼眸倒映出如晴的身影。
平时沈崖出门走动的时候,一般身着官服,如今不知道怎么回事儿换上了一身锦衣,乍然看来十分俊逸。
如晴怔愣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失礼,连忙把树枝扔得很远,轻咳一声道:“沈大人特地过来找我,是不是有要事要跟我说?”
与此同时,她另外的山匪兄弟已然跑远,山匪见到官府就像是老鼠见到猫,沈崖跟如晴熟悉,跟他们可不熟!
“没有要事就不能过来找你吗?”沈崖不答反问道。
如晴根本就不敢抬头看他:“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有点惊讶,没想到沈大人会出现在我这边,您要是不介意寒舍简陋的话,不如进门说话?”
沈崖犹豫片刻,终是选择摇头。
他看得出来如晴的不安与惶恐,所以开门见山道:“我今天难得休息,想约你去庙会逛逛。”
如晴双颊飞红,心跳砰然像是下一秒就要从胸口跳出来般,她觉得有点心慌:“为什么是我?”
沈崖笑笑,没有回答。
庙会是他们这边难得举办一次的盛会,原本如晴在家也打算去逛逛的,如今被沈崖一说,忽然有点忐忑了:“我不想去。”
“你怕我?”沈崖微皱眉头道。
被人说中心思,如晴顿时像只炸毛的猫儿:“我怕你做什么,沈大人您又不是吃人的洪水猛兽。”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跟我去?”沈崖知道她一脚踩中自己的陷阱,眼角眉梢多了几分愉悦。
在这件事情上如晴根本说不出来理由,支支吾吾半天,忽然开始嫌弃自己。
平时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