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结果陆栎竟然就这么答应了?
“只要夫人高兴,什么都可以。”陆栎笑笑道,“我对她也没什么感情,对皇室也没有,甚至还有深似海的家仇呢,我为何不答应?”
安夏白这才想起自己忽略了一件事,陆栎家与皇室之间的仇恨。
估计童年时经历过的抄家事件,还是给他造成了阴影吧。
“夫君,”安夏白在陆栎怀中小猫似的蹭了蹭,温声道,“你相信我,以后你想要的一切都会落到你的手上,仇恨也一定能报。”
陆栎扑哧一笑道:“我竟是不知道,夫人你什么时候跟唐宗综学算命了?”
安夏白笑而不语。
与此同时,周贵妃刚带着吓坏了的封邑朱回到自己的寝宫。
一进大门,支开下人,她就冷着脸对封邑朱说:“你给我跪下!”
周贵妃皮面上的怒意毫不掩饰,封邑朱就是再迟钝也看得出莱她在生气,连忙跪倒在地,眼眸含泪道:“母妃,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
她真的没在寿桃里边下毒。
又不是傻子,生辰宴上闹出事情来,最丢脸的人还是她自己,她不至于挖这么大一个坑埋自己不是?
“我不敢信你的话,”周贵妃冷着脸说,“你跟安夏白之间的矛盾有多深,每个人都看得清楚,如果不是你在她的寿桃里边下毒,又有谁会这么做,毕竟她向来低调,很少会跟别人闹矛盾,你总不能说毒是她自己给自己下的吧?”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封邑朱灵机一动,连忙接话道,“她对我同样意见深刻,母妃您怎么知道她肯定不会为了陷害我,而在寿桃里下毒呢?”
周贵妃拧紧眉头,仔细回想起当时安夏白的表情,彼时她脸色难看,就连眼眸中的泪光盈盈也不是装出来的。
“就像你刚才说的那样,本宫也不相信安夏白会给自己挖这么大一个坑。”
不论寿桃的毒究竟是谁下的,封邑朱觉得眼下洗清自己嫌疑才最要紧!
她从地上爬起来,快步走到周贵妃的身边,挽着她的手臂说道:“母妃,我从小在您的眼皮子底下长大,究竟什么性格你应该比我更加清楚才是,小小的坏事我做的出来,但是在自己生辰宴上下毒谋害别人,这种没脑子的事情我真的不会做。”
且不说毒药会不会致人死地,安夏白会不会在事后追究,光是围观群众议论纷纷的声音,封邑朱就觉得自己受不了。
她扬起脸楚楚可怜对周贵妃道:“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