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以后本宫亲自命人送你们回府如何?”
能在皇宫留宿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荣幸,如今就会就摆在陆栎与安夏白的面前,他们却一点都不想要珍惜,甚至一点都不考虑办般当着皇后的面直接选择摇头。
他们拒绝皇后的挽留。
“为什么?”皇后面露不解道。”
“不方便在宫中留宿。”安夏白叹息着说,“我们家里的两个孩子年纪尚小,正是什么事都不懂而且粘人的时候,今日我们两个人离开家门时他就表示过反对意见,如今睡醒要是再见不到我们,估计要折腾得到很晚。”
都是为人母的,就算太子年纪尚小时,就比寻常孩子表现得更要懂事乖巧,但偶尔也是有顽皮的时候,皇后吃过苦头,自然明白安夏白话里的意思。
“是本宫考虑不周。”她歉意一笑道,“竟然忘记了陆夫人与将军家中还有两个年岁稚嫩的孩子,本宫这就命人去准备马车送你们回去。”
安夏白与陆栎相视一笑,不约而同说了一句谢。
等到他们回到陆家时,已然是夜深人静的时候,安夏白折腾了这么久,早就感到困倦,如今一回到家中,沾床就睡,一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有人前来禀报说太子来访。
陆栎没睡在旁边,估计很早就出门忙活去了。
安夏白也不在意,她粗略把自己收拾了一下后,就让下人去请太子进门。
“抱歉,因为身体不适,所以起的有点晚。”她对太子歉意一笑道,“让太子久等,我真是过意不去。”
“不妨事,我也没来太久。”眼见安夏白想下床行礼,太子摆摆手,示意她端正的坐回去:“既然身体不适,就不用拘礼,今天我来,主要是想了解一下昨晚的情况。”
太子昨晚也去参加了封邑朱的生辰宴,不过他没在那里待上太久的时间,送出礼物后就因事离开,所以没来得及看见安夏白吃寿桃中毒的事情,部分事实真相,主要还是从杭后口中听来。
“昨晚你真的只吃过寿桃,没碰过其他东西吗?”太子问出萦绕在自己心头的疑惑。
“我只吃过寿桃,确实没吃过别的东西,就酒水都没碰过一口。”安夏白一脸无辜道,“而且昨天生辰宴上,不是有位夫人用自己随身携带的银针在寿桃上试过毒吗,银针变黑,确实是有毒的表现。”
如此一说,封邑朱还真有作案的嫌疑。
太子心情微沉,脸色也变得不对劲起来:“不论毒药究竟是不是她下进去的,你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