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你处理事情的办法不太妥帖!”她们前脚刚踏进房门,墨思珉就拧紧眉头表示出自己的抗议:“难道你不觉得他不配吗?酒楼是我们两个人一起开的,当初你在坐月子时,我们就开始筹备酒楼经营事宜,为了建立酒楼与美人阁,我们吃过多少苦!”
她越想就越是感到不平衡,甚至忍不住为此红了眼眶:“他呢,酒楼生意好转以后才来帮忙,凭什么对我指手画脚!”
安夏白翻出自己的帕子递给她,一脸无奈道:“其实你误会他了,他也是好心。”
“我明白你的意思,”封邑朱愤愤道,我就是不能理解,凭什么他的地位要放在我上边?”
她真的很不服气,明明自己对酒楼的贡献要远远比他大得多!
可是安夏白偏偏要把事情的最大决定权给他,这不是让自己以后还得看封思齐的脸色行事么?
墨思珉表示不能接受。
安夏白无奈道:“你们一同在酒楼共事这么久,你可知道他的身份?”
墨思珉没想到安夏白竟然会问起这个问题,先是一愣,随即坦白摇头道:“我不知道。”
她曾经也想过要调查他的身份,可惜计划还来不及实行,他们之前就先产生矛盾,墨思珉忙于跟封思齐明争暗斗,哪里还有空去打听这位的身份。
如今安夏白一说,她倒是想起来问:“他什么身份,看起来像是京城中的贵族,不过我好像没见过他这么一号人物。”她轻轻咳嗽一声道,“你别看不起我,我虽然是放在外边长大的,好歹我父亲在京城也算是有点名声,京城贵族大小的宴会,我多半去过,所以认识的人不少。”
安夏白轻轻勾起唇角,削葱似的指尖往天上指了指。
“什么意思?”墨思珉不解道。
她对京城尔虞我诈的事情不太了解,再加上有家人保护,她比寻常人单纯得多,安夏白能够理解她的天真,叹息着说:“你看我指的是什么地方?”
天花板,还是天空?
墨思珉神情凝重的想了一会儿,终于明白过来:“你的意思是说,他是上边那位的公子?”
如果封思齐的家世真的这么深厚,那么她就能够理解安夏白对他的纵容了。
可是不服气还是有的。
“就算他是宫里贵人的孩子,也应该讲道理不是么?”她愤懑少了些许。
这对安夏白而言,其实是件好事:“有他在酒楼帮忙经营,酒楼的生意才能更加稳定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