届时不但让他们叫你父亲,还让他们唱歌给你听可好?”
知道她这是在打趣自己,陆栎的心情还是久久难以平复。
“我就是觉得有点恍惚,夫人,我总觉得你生孩子还是昨天的事情,结果一转眼,时间就过去得那么快,孩子们都会叫我父亲了。”他不顾身边的人的目光,把妻儿拥入怀中,“我年幼的时候,因故很少有家人陪伴在身边,我真不想让自己的孩子也经历我那样的难过。”
“会的会的。”陆栎很少会有表现得如此脆弱的时候,安夏白不由有些心疼,“夫君,你不要想的太难过,有我在呢,我会把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得很好,也会把孩子们照顾得很好。你在外边,要想开一些,时间过得这么快,再一转眼,说不定就要回到京城了。”
就在此时,不远处的哨兵已经吹响号角。
大军就要启程了。
“快去吧。”安夏白忍着不舍把人推开,“别让人家久等。”
陆栎闷闷的答应了一声,把她塞到自己手里的手帕给藏起来,然后转身坚定的离开。
他再也没有回头,因为他怕自己眼泪收不住。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哭,似乎不是很好,感伤之事,还是留在深夜时分吧。
而另一边,柳风枫正在搜寻某道身影,却怎么都找不到自己想见的人。
她会不会是没有来?
想到前两日亲手塞到陆柳儿手中的书信,他有些站不住,眉头紧紧拧着,心情无比沉闷。
张小栋家里没人,所以没人前来相送,他见到柳风枫不安的神情,就知道对方究竟在为什么事情感到忧虑,叹息着说:“算了吧,既然她没来,就不要等了。”
“我想再等一会儿。”柳风枫执拗道。
他这两天总是忍不住想起陆柳儿,越是临近大军出发的日子,他就越是想念。
那日去安夏白的酒楼喝酒,他趁机去找陆柳儿送别,往她手里塞了一封信,然后又把人给约到门外来道别。
当时陆柳儿的表情,他永远都会记得。
似羞花半开,且娇且艳,她的眼眸中分明有不舍的情绪,可是为什么却没有回应呢?
柳风枫不明白。
当日他塞到陆柳儿手中的信笺里,写着他一字一句斟酌的情诗。
他的家境不好,书没读过几年,就连字都认不得几个,上边写的情诗,是他绞紧脑汁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呢。
她这样的反应,算不算得上是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