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夏白刚刚回到酒楼。
回来的路上,她顺路去了一趟医馆,跟大夫拿了一些治疗瘀伤的药,然后一回到酒楼,就带陆柳儿去楼上的小房间。
“怎么回事?”陆柳儿瞧见她北上紫红色的伤处时,吓得一双手不住颤抖,“要不要去医馆看看?”
安夏白平时为人处世谨慎小心,怎么突然会受这么重的伤呢?
陆柳儿百思不得其解,只能让满腔的担忧变作眼眸中盈盈的泪光。
“不用去医馆,我刚从那边回来,你帮忙在伤口上涂药就好,伤在后背,我自己抹不到。”安夏白不以为意的笑了笑。
明明受伤的人是自己,怎么身边的人一个两个的,都比自己还要紧张呢?
陆柳儿颤声问:“真的没事,可我看这伤口真的好严重。”
“你再不帮我伤药,或许就真的会有事。”安夏白无奈道。
被她这样催促,陆柳儿苍白的脸上沾染些许绯红颜色,她不在犹豫,而是揣着忐忑与不安从安夏白递过来的盒子里边挖出一些乳白色的伤药,然后小心翼翼涂抹到伤口上。
肿痛终于得到缓解,安夏白松了口气。
思绪渐渐回笼,她忽然想起今天要办的另外一件事:“思珉她回来了吗,我今天本来想去街上找她的,结果半途被耽误了,然后发生了一些小意外。”
陆柳儿诚实的摇了摇头:“墨姑娘一直都没有回来,倒是墨大人回来问过两次。”
安夏白的心弦又开始绷紧。
墨思珉此时不在墨家,不在陆家,也不在酒楼,那她究竟能去哪儿呢?
不等安夏白琢磨出来答案,陆柳儿已经抹完膏药。
看着红肿的伤处,她的心脏抽痛:“为什么会受这样的上,是不是今天出门的时候碰到了什么难缠的事情,要不是我把晓风请过来说说?”
削风是李将军临走之前留给安夏白的亲兵,他怕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人独自在京城会遭遇麻烦,所以特意留下来的。
安夏白想起那些混混们嚣张把自己逼到角落的模样,又想起他们跳进水里抢钱的样子,心中不满渐深。
确实应该给予那些人渣一些教训才是!
安夏白即刻命人去请来晓风等人,随后把自己今天遭遇的事情都告诉了他们。
那几个魁梧高大的汉子,听到她的遭遇,脸上纷纷露出愤怒来。
“最近京城出现类似事情不止一次了,结果官府却一点作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