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大人,您这话说得好像不对吧。”安夏白从墨思珉手中拿过那被折成两半的发钗,捧到墨奇岩面前,“您瞧瞧,这发钗明显不是自然折断的,上边的裂口并不平整,说明它就是被人给恶意折断的。”
墨奇岩面露尴尬,假意看过安夏白手中发钗之中,无奈的点了点头,“确实是被折断的。”
既然墨思珉说她房间里的侍女已经伺候多年,根本就没有嫌疑,那么嫌疑自然全部落在了墨思雅的头上。
众人的目光齐齐凝望而来,她遭不住,眼泪愈发汹涌起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瞧见发钗好看,所以拿来玩玩而已。”
墨思珉一听更为恼火:“我的东西也是你能够随意把玩的吗,你这根本就不是把玩而已,你这是扎心,就是故意想让不舒服罢了!”
此言一出,墨思雅根本就没有反驳的余地。
毕竟她自己确实做错了事情。
气恼与惊慌之下,她选择转身跑开。
墨奇岩见此情状,心急如焚:“思雅,你要去哪里?”
谁料墨思珉根本就连头都没有回,就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墨奇岩的话语般,快步风一阵似的往外跑去。
“思雅,我的女儿啊!”
墨思雅一走,绣娘的脸色顿时又有了改变,她紧紧皱起眉头,故作柔弱状倒在墨奇岩怀抱中:“大人,思雅她还小,根本就不懂事,您原谅他好不好,我就她这么一个女儿,要是离开了我,估计她自己一个人在外边,就连一个住的地方都没有!”
墨奇岩本来就心疼墨思雅,听到绣娘这么一劝,越发对墨思珉不满起来。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他轻声呵斥墨思珉说,“不过就是一支簪子而已,何必与你妹妹闹得这样难看,要是被下人们给传出去,岂不是要让人家耻笑?思珉,你就不要再小题大做了,让我们家安宁一些吧!”
小题大做?
短短四个字,落在墨思珉耳中宛若晴天霹雳。
原来她一直珍视的东西,在墨奇岩眼中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人,就连为此发泄一下情绪,都不应该,不值得。
她突然觉得十分好笑。
“父亲,错本来就是她的,你凭什么来指责我?”墨思珉挺直腰杆,神情坚定道,“若不是她擅自进入我的房间乱碰我的东西,何至于出这样的事情,您要是想要怪罪,就应该怪罪在她的头上才是,为何偏偏要怪我?”
墨奇岩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