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拥有继承权,钱也不应该给她!”
农妇说完话,又转头过去跟乡亲们诉苦。
装可怜这个本事,她远远比秦霜儿来得熟练。
村民们被她这么一煽动,一个个就像是被点燃的稻草。
“她说的没错,秦霜儿跟她父母的事情,使我们这个村子自己的事情,你们这些外人,凭什么来管?”
话音刚落,安夏白就瞧见村民们随手从地上,从身边抄出来一堆东西。
或是转头石板,或是木棍扫把,应有尽有。
这些滑稽的武器,就这么被他们用来对准安夏白他们。
安夏白一点都不觉得危险,甚至还觉得很好笑。
她感受得道秦霜儿的害怕,于是直接把人给护在身后,然后才仰脸跟村民们说话:“你们说霜儿亲自在汤药里下毒谋害父母,是否能够给出证据?”
不等农妇说话,她又笑着补充说:“口说无凭。”
农妇愣了愣,转头去跟自己的丈夫,也就是沉默良久的秦霜儿的兄长说话。
“你不是都看见了,现在怎么一句话都不敢说?你倒是快说呀!”
男子还是沉默,他犹豫的目光掠过秦霜儿和安夏白,思量许久才终于说出妻子早就让他准备好的说辞。
“我回到家的时候,家里的爹娘都已经昏迷不醒,没多久人就都没了。”他顿了顿,又继续说,“他们临走之前喝过霜儿亲手给他们熬制的汤药,所以我们都怀疑这件事情是霜儿做的。”
农妇连忙拉着丈夫的手说:“我丈夫的话,你们都听得清楚吧?人就是秦霜儿害的!”
他的话语在村民耳中算是铁证,于安夏白等人而言,却是漏洞百出。
没有实际证据,任何怀疑都不能被当做真实情况。
他们拿不出来秦霜儿是凶手的证据,自然也就不作数。
之前不报官,估计就是因为没有证据,怕自己理亏吧。
当然,事情其实还有另外一种可能。
安夏白突然发难:“当天事情发生的时候,你们两个人究竟在什么地方?为此迟迟没有回家?”
农妇与她的丈夫都没想到安夏白竟然会问出这么一句话,不约而同一愣,这一愣,很快就暴露他们的缺点。
“我忘记我当时在哪儿了,总之回到家的时候,家中父母已经倒地不起就是。”男人索性破罐子破摔,直接说自己忘记了当时情况。
这正中安夏白下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