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跟我说,害我担心了你这么久!”
本来没事,她要是再这么捶下去可能就要有事了。
沈崖连忙握住如晴的手腕,仰起脸看她的眼睛:“你刚才是不是.....”
“我不是!”如晴矢口否认,神情颇不自在的说,“你什么都没看见。”
她哭了,自己刚才乘坐马车过来时亲眼所见,不可能作假,沈崖想到这事,心情无比复杂:“我知道你不好意思,我当没看见就是。”
等到如晴在大夫处再次确认沈崖身体没事后,两个人便携手回到酒楼。
至于置办水果的事情,如晴打算明天再来。
两个人一起回到酒楼时,正好贾佳也在,瞧见如晴与沈崖状态不好的模样,她心中很是担忧:“不是出门采买吗,你们两个人怎么弄成这个模样。”
“别提了。”如晴叹了口气说,“今天好像不适合出门,一出门就倒霉,京城里难得一见的马匹发疯的事竟然让我们给撞见了,而且马还是冲我们两个过来的,要不是当时他推了我一把,我估计要受伤。”
情况如此危险,吓得贾佳抬眸打量:“那你们身上有没有什么上?”
“我身上没有,但是他有。”如晴指了指沈崖,神情很是复杂。
随后她跟酒楼里边的人说起了当时情况,吓得贾佳与安夏白都捏了一手冷汗。
“这种情况下你们还能全身而退,确实是命大了。”安夏白感慨的说。
贾佳附和的点头,目光在如晴与沈崖身上转了又转:“除了走运这件事之外,我还看出了另外一件事,那就是沈公子对盛姑娘的心意,他一介文人敢于在发疯的马匹面前护住盛姑娘,说明他对盛姑娘确实是一片真心呢。”
这么说来好像还真是。
想到沈崖后来还以为惊吓过度而陷入昏迷,如晴心中的念头就越是坚定,神情也更娇羞:“你可不要胡说。”
沈崖在这个时候忽然开了口:“贾姑娘没说错,我确实是一片真心。”
如晴砰然心动,目光甚至不敢对上沈崖的视线。
安夏白与贾佳见状,对视一眼,往如晴手中塞了一管膏药:“这是伤药,你快带人到楼上去处理一下伤口,顺便把你们两个人的事给处理一下。”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的氛围不对,谁都不想打扰。
“我这就去。”如晴兴冲冲的把沈崖拉到楼上包厢,本想直接帮忙脱衣服,没想到手还没来得及动,就被沈崖给牢牢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