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封百林还活着啊,我来的时候他还在整天闹腾。”
“就是因为封百林还活着,所以我才会为他感到不值,当日离开京城时,他借口有事要处理,跟我说要过一会再追来,我没整明白他口中所谓有事,就把他个放走了,结果他趁着这个时间去刺杀封百林,没得手,就把封百林的侍卫给杀了,后来,后来......”
往下的事,陆栎不忍心再说。
南桧能够理解他的心情,叹息着拍了拍他的肩膀。
“对了,你从京城来,可知道我家中近况?还有我夫人,她现在怎么样了?”
南桧摇摇头,表示自己对这些事情也不是很清楚。
“我来的时候,只是隐约听将军提起过陆夫人的事,他说陆夫人身在皇宫四面楚歌,他心里担忧,便让自己以前的属下,也就是现在宫中的禁卫帮忙照顾,如今将军您在外头为国征战,皇帝那边应该会看在你的功劳与苦劳的份上,不会伤害陆夫人吧。”
“但愿如此。”
陆栎拧着眉头,眼中忧虑始终消散不去。
自从南桧带人来到边关之后,他们打起仗来越发得心应手,估计是因为南桧自己本身的狠影响到他手下的兵吧,一个个看起来身板不硬,但是打起仗来一个比一个很,甚至有几个,发起狠来的时候比陆栎还过分,一场战役就整死了十几个。
就连陆栎都忍不住扬声夸赞他。
打胜仗是件好事,连着打好几次的胜仗更是一件让柳风枫梦里都能笑醒的好事,连着几天,他都笑得合不拢嘴。
与他情况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陆栎,不知何故,这几日来,他都是拧着眉头,好像不是很高兴的样子。
“陆哥,我们打了胜仗你怎么也不见高兴一下,自己躲在角落里喝酒做什么,是前两天受的伤又开始疼起来了?要不要我给你去请来军医瞧瞧?”
他说话的声音把不远处的南桧也给惊动,也凑了过来。
陆栎摆摆手,示意不用麻烦军医:“我最近总是做一个梦。”
那是一个十分诡异的梦境,梦里只有安夏白和陆栎两个人,她背对着他,低低垂着脸好像是在哭泣,隐隐有哭声传到陆栎耳中。陆栎对安夏白的心那可真是天地可鉴,安夏白平时身体有半点不适,都能让他心急如焚,如今掉泪更是不得了。
陆栎心疼如刀割,想上前把人拥入怀中,却怎么都不能靠近。
“然后呢?”柳风枫拧着眉头问。
“然后我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