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天知道沈崖这段时间究竟在接受着怎么样的煎熬,自从与如晴分开以来,他总是不断想起当初如晴被关进牢狱失去孩子的事,好几次都从梦里惊醒,常常为此彻夜难眠,这一直悬吊着的心,直到今天见到如晴才终于放下来。
因为高兴,所以沈崖想上去抱抱她,可还没碰到人,如晴就连连后退。
“怎么了?”他的心又悬了起来。
“我身上有伤。”如晴半蹙眉头回答说,“伤口都还没好,不能胡乱碰触。”
沈崖的心如针扎般疼,担忧的他立马拉着如晴回到自己的房间,连带着伤药都给拿了过来。
沈崖原本以为如晴身上的伤就像她以前曾经受过的皮外伤一样并不严重,所以只是那些一些外敷的伤药,结果掀开她的衣服一看,这才发现事情远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严重,如晴身上的伤口因为没有及时处理,甚至有些地方都已经溃烂了,惨不忍睹。
那些伤让沈崖的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差点没忍住掉下眼泪:“你的背上为何这么多上,也未免太不爱惜自己了!”
如晴知道他的语气过重是因为心疼,所以没放在心里,被沈崖这么一训斥,她非但不感到惭愧,还转过头来嬉皮笑脸的说:“你可别小看这些伤口,这都是我为了保护夏白和孩子才弄出来的,都是我的徽章!”
瞧见她的笑脸,沈崖心中的怒气顿时被风吹散了。
他们在房间里处理伤口,然后又说了一些小两口之间的悄悄话,然后才出门。
一回到客厅他们就发现情况不对,众人的神情都凝重许多,而且他们的目光都紧紧的落在小雪的身上,必定是小雪出了什么岔子!
想到这里,如晴的心有悬了起来,她不顾身上伤势与沈崖的阻拦,快步冲到小雪的身边:“出什么事了?”
安夏白紧紧拧着眉头,眼眸中有泪光闪动。
她最担心的事情最后还是发生了,之前带着两个孩子在外边奔波跋涉的时候,她就一直担心着他们的身体健康,后来一直没见出事,所以就放宽了心,她万万没想到啊,小雪在外边奔波劳累的时候没生病,如今回到京城却病倒了。
“刚才要不是周姨摸了脸颊发现事情不对,我恐怕都没有发现小雪生病,我真的太不称职了。”
“这也不能怪你。“如晴叹息着上前,温软的手掌轻轻拍在安夏白的肩膀上,“当务之急是请来大夫为小雪诊治,我们就不在站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请了。”安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