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可以让安夏白帮,正欲让人把安夏白给带回去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另外一件要紧的事情。
“对了夫人,刚才我送过去,送到你身边的那几个人情况如何?”
“都归顺了,现在他们就等夫君凯旋回去跟将军明白说起这件事呢,”回想起刚才的情形,安夏白心中依然感到澎湃万分,“夫君你是不知道,刚才你排演军阵的时候,他们的脸上都露出了惊讶的表情,无一不在夸赞夫君的能耐,瞧见凌城这边举白旗投降之后,他们一合计,也觉得跟着夫君日子会比较好过,如今心都已经给收服了。”
陆栎淡淡一笑,神情中多了几分得意。
他是应该得意的,礼王好不容易培养出来的几个身手不凡的暗桩就被自己这么收服,能不得意么?他坚信这些暗桩们,以后一定能为自己做成大事。
就在陆栎与安夏白说话的时候,城墙上一直在等待回复的凌鸿九已经体力不支。
估计是因为这两天没休息好的缘故,再加上他一介书生身体本来就差,今天这么一折腾之后,险些昏倒在地。当时他只觉得一阵强烈的眩晕感宛若洪水一般铺天盖地而来,差点就要将他整个人也给淹没,若不是因为心中装着凌城的百姓,若不是他不忍心让凌城百姓遭受接劫难,如今他恐怕已经昏迷过去。
轻轻按着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凌鸿九身形微微一晃。
明明整个人,一看起来就知道是不大舒服的模样,可他说话时候,却努力让自己的话语保持平时的平稳状态。
“陆将军,你还没有给我一个确切的答复。”
陆栎轻挑眉头,目光往凌鸿九所在的方向转了转。
“凌大人,不是我多心,而是现在正处于多时之秋,我不得不多心,”陆栎神情坚定的遥遥对凌鸿九说,“我凭什么相信凌城一定会投降于我,这座城池我要是想要强硬攻打下来的话,也不过是时间问题而已,为何还要听从您的建议?还有就是我凭什么相信您?”
陆栎的话语宛若一柄短刀,狠狠将凌鸿九的心脏给剖开。
若是一般人碰到如今这个局面,恐怕会慌乱,会害怕,偏偏凌鸿九跟人不一样,早在陆栎过来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万全之策。
只见这个文质彬彬的年轻人从腰间取下一把匕首,横在自己脖子前边。
“我愿意用我自己的性命来证明话语的真实性!”
此言一出,众人皆惊,谁都没有想到这位看起来文弱的年轻官员,竟然有如此的胸襟与体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