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只见他勾唇一笑,主动握住了熊羧水的手,一脸惭愧自责的说:“熊将军不用这样,这件事,归根到底是我的责任,若不是我没弄清楚状况便派人去战场,也就不会动摇军心,要怪,也只能怪我。”
两人互相把责任往自己头上揽去,这一举动成功取悦了封百林。
手下将领若是能够勠力同心,害怕打赢不了仗么?
他豪爽一笑,按着那两个人的手说:“大家都是兄弟,责任什么的何必算的如此清楚呢?只要我们以后多注意些,事前多商量一下,就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熊羧水与张惠丰不约而同点了点头。
“殿下说得是。”
不同于营帐中和谐温馨的气氛,此时前线的战士们正与凌城守军作战,他们艰难的在箭雨中行进,却始终没有攻入凌城。
种种努力,在这座城池面前就好像无用功一般。
眼看军心越来越散漫,熊羧水只能选择暂时收兵。
他怕军心不稳之事被陆栎看出来,凌城众将士与他们这边的将士,正巧形成一个鲜明对比,如果陆栎反应过来他们军心不齐,派人前来追击,他们必定会一败涂地,为了防止这种情况出现,熊羧水不得不暂避锋芒。
到了晚上,他拧着眉头躺在床上想办法。
凌城守卫如此森严,继续强攻肯定不行,得要换一个攻城的办法,不然这样耗损下去,只会让军队越来越散漫。
就在熊羧水苦苦思索之时,亲信送来周观的一封信。
若是熊羧水看信之前心情是阴郁的,那么看信之后,他的心情就像是暴风雨来临时波涛起伏的海面,可以说他差一点点,就要被信上内容给气得七窍生烟。
“好一个周观,不过是新上任的将领而已,也敢如此放肆!竟在信中如此侮辱我!”
周观寄来的信上,明明白白的写出自己对熊羧水的轻蔑,嘲笑他堂堂一个将军,手握礼王的重兵,却连一座小小的凌城都攻不下来,简直太没用!不仅如此,他还在心中劝熊羧水既然没能耐,就让出位置给真正有能力的人。
那人便是他自己。
熊羧水咬了咬牙,恨不能把周观给剁成肉泥!
“战功都还没立下一个,就敢讽刺我了,以后还了得?我一定要在你到来之前先做出个样子看看!”
为了证明自己,熊羧水决定实施一个危险的计划。
上次苏莹儿失败回临城后,熊羧水便仔细跟他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