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出去,也得先攻破城池才能救人,眼下你们根本就没有第二条选择。”
冷静的话语落在被抓的二人耳中,宛若烟花在耳中炸响。
心中慌乱归慌乱,但毕竟是一员老将,而且还是真正上过战场出生入死的将军,熊羧水的心理素质要比熊贰好得多。
只见他面不改色的盯着地面,神情晦涩难明。
如此以来,陆栎反倒是对他整个人多了几分兴趣。
“你抬起头来。”
熊羧水心想自己为礼王办事,如果被陆栎认出身份,说不定会把自己当做要挟礼王的筹码,届时自己只会比现在更惨,所以他仍旧低低垂着脸,不敢让陆栎看见此时的自己,以及脸上的表情。
可阶下囚毕竟是阶下囚,哪里有反抗的权利?
他不想抬起头让陆栎看见,自有侍卫捏起他的下巴。
“是你!”
陆栎控制不住的话语让安夏白面露诧异,以前不论发生什么事,夫君都能够保持冷静,为何今日会突然失态呢?
出于对陆栎的关心,以及局势的担忧,安夏白连忙开口询问:“夫君你是不是认得这个人?”
陆栎心想自己怎么可能不认得呢!
礼王手下的武将不多,熊羧水可是他依仗的左膀右臂,自己作为曾经在礼王手下办事的人,又怎么可能会认不出来这位仁兄?
“他就是礼王手下最倚重的将领之一,叫熊羧水,夫人你可还记得之前混入凌城试图偷走我们孩子的女人么?那苏莹儿就是他的夫人,之前敢来凌城偷人,必定就是被眼前这位给唆使的。我真是没想到,他们竟然还敢来,是觉得偷人偷一次还不够,非得要第二次上门送死不成?”
陆栎的话越是往下说,脸色就越是难看。
熊羧水心里忐忑,小心翼翼的看着陆栎的脸色,试图用某些东西来交换自己的性命:“你要是留我一条命,我可以告诉你礼王的一个秘密!”
“你这话说得好像就不太对了吧,难道我不留下你的性命,我就不能从你口中得知礼王秘密么?要知道痛快去死和被凌迟处死,还是有一点区别的。”
熊羧水闻言脸色大变。
一个久经沙场的人都会因为眼前局势而变得慌乱不已,就更别说那些没有经历过沙场的人了。
熊贰已然被吓得摊倒在地,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都因为恐惧两个字在颤抖着。
“你们不要杀我!不论你们想知道些什么事情,只要我能说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