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总比一口气都缓不过来要好得多不是么?”
陆栎点点头,觉得计划可行。
现在在牢中,询问熊羧水与熊贰来意之时,陆栎为了震慑他们二人,直接用刀砍下了熊羧水的右手臂,如今熊羧水就算被放出去,也不过是一个不能重新握紧兵器的废人而已,应该对他们造成不了太大的威胁。
眼下最为纠结的一件事情便是,究竟要不要把熊贰也给放走。
熊羧水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自信,在某日主动要求见陆栎,还信誓旦旦的跟他说,只要放自己与熊贰离开凌城,围困凌城的军队便会往后退三十里,并且,熊羧水还能够保证很长一段时间之内,不会有不长眼睛的人前来攻打凌城。
这个条件提得十分诱人。
陆栎有心想要答应,可又怕安夏白不满,便在与军中将士商量之时,叫上了安夏白一起。
“熊羧水可以作为交换条件送出去,但是熊贰是否放走,在这件事情上,我想要征询一下诸位的意见。”
在场众人,除了安夏白神情凝重之外,没有一个人明白原因。
熊羧水这样的大鱼都能够放走,为何要扣下熊贰这个小虾米呢?
“事情是这样的,”盯着众人困惑的目光,安夏白拧着眉头解释说,“当日我们审问之事,意外从熊贰口中得知他犯过一个重罪。两个多月以前,在距离凌城不远的一处小村庄中,熊贰对一个少女意图不轨,他.....他玷污了那位姑娘的清白......”
此言一出,众人都倒抽了一口凉气。
他们出身军营,保卫城池,保护百姓便是他们应该做的事情,如今听说一位年轻姑娘平白无故遭受迫害,哪里能忍?
“熊羧水可以放出去,但是熊贰不行!他做了这等恶心行径,怎么能够活着从凌城走出去!那位姑娘被他玷污,心里必定遭受了极大的痛苦,就算是素昧平生,我们也不能放着不管!”
“说得没错!”
听着营帐中此起彼伏打抱不平的声音,安夏白眼眶微热。
“那我们就扣下他,只放熊羧水一个人出去。”
其实如果形势允许的话,陆栎一个人都不想放出去,熊羧水是礼王手下为数不多的可用之人,若是用他来要挟礼王做某些事,礼王在不乐意也会退让,如今战争还没有完全打响,就把手中的棋子给送出去,真的有一点不划算。
但是凌城眼下情势如此危急,也容不得他们顾虑太多了。
次日一大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