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劝说,她都坚持着。
“我要亲眼看着他们回来。”
不论是胜利还是失败,都要亲眼见到才能安心。
与此同时,凌城里负责留守的人心情也同样煎熬。
这是战争开始以来,他们打的真正的一场仗,之前与熊羧水那些不过都是小打小闹而已,今夜的战斗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它的成败决定着他们以后道路,还有城中百姓的心。
这漫长的一夜在更漏滴声中一点点被消磨过去,终于,他们见到了清晨的第一束曙光,也看到了从曙光中缓缓向凌城走来的军队。
将士们浑身是血,显然经历过惨烈的战斗,但是他们的脸上却都还挂着笑。
“我们赢了!”
静谧的气疯之中,不知道是谁喊了这么一声,整座凌城开始沸腾起来。
与凌城欢欣的气氛正巧相反的是周观军队中的气氛,因为打了一场败仗,整座军营都被一层薄薄的阴郁之雾笼罩着,几乎可以用愁云惨淡来形容。
主帅营帐中,熊羧水也跟周观起了很大的争执。
“我就跟你说了先别动手,你硬是不听,如今果然输了吧!我就说你们这种没经历过战争的年轻人还太嫩,根本就不适合来指挥军队!”
面对熊羧水严厉的指责,周观神情淡漠。
“既然你觉得自己可以打胜仗,为何还会被陆栎困在凌城中?”
“那能一样吗!”熊羧水愣了愣,抬手吧桌上的一应物事都扫落在地,“我那是不小心才会被陆栎给抓住,跟你情况一点都不一样!不论殿下拍你来的时候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总之我觉得你不适合领兵,之前我的那些军队,我要全部带走!”
熊羧水觉得自己要是继续留在这里跟着这位只会纸上谈兵的将领,早晚要交代在这里!
他转身欲走,可没等他步子迈开,周观就一把拉住了他空荡荡的右边衣袖,把他整个人用力的往后拉。
“你干什么!”熊羧水暴怒。
盛怒之时的他就好像是是一只豹子,也像是准备决堤的潮水,好似下一秒就能跟周观动起手来。
周观面不改色,从桌上的卷轴中抽出一样,又在熊羧水面前展开。
那是礼王的亲笔信!
熊羧水以前在京城的时候为礼王办过不少事,当然认得礼王的笔迹。
只见信上白纸黑字明明白白的说,军营诸事全权由周观负责,若熊羧水,或者是其他的将领有异心,周观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