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桧在营帐之中给安夏白包扎伤口的时候,外边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传来一阵吵嚷的声音,再然后陆栎便直接拂开帘子进入营帐,正巧见到南桧给安夏白包扎,好好的大夫却站在旁边什么都不做的模样,当即恨得牙根痒痒。
“你们在做什么?”
安夏白与南桧明明都知道他进来了,却连头也没抬,更没有看他的意思。
陆栎心里像是打翻了一个醋坛子,当即就恼火起来:“你们把我当做一个不存在的人不成?”
说罢也不管那边两位怎么想,直接上前一步,紧紧按住南桧的肩膀。
南桧本来在给安夏白处理伤口呢,见他如此,心里也多了几分气恼:“将军,我在给夫人包扎伤口,还请将军您先放开手。”
如果是平常时候的陆栎,肯定稍微动一动脑子就能想明白其中关窍,卜郞太可疑了,虽然他口口声声表示自己与陆安的事情没有关系,也不知道陆安私底下与人联络的是,但人毕竟是卜郞带进军营来的,出了这种事他当然有责任,所以南桧因为怀疑,亲自给安夏白包扎伤口并没有什么问题。要怪,只怪他昨天晚上看到了不该看见的场面,然后又辗转反侧一晚上没有睡好,现在正是恼火的时候。
他不能对自家夫人动手,便只能把脾气发在南桧的身上。
“南桧将军,”等到安夏白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之后,陆栎便冷笑着看向南桧,“说起来,我们好像挺长时间没有比试过了,不如今天就试试手吧?”
旁边围观的将士不明所以,直接拍掌叫好。
两位身怀绝技的将军比试,可可不是每天都能够见到的场面啊!
南桧心里也是窝火,毕竟安夏白在陆栎那边受了委屈,而且这几日又总是心不在焉,他自然对陆栎有些意见,便点了点头说:“好,我们去外边比试。”
他们两人一起走了,卜郞见安夏白的伤口已经包扎好,也跟着出去。,
偌大的营帐顿时只剩下安夏白一人。
“方才他看我们的眼神好像不对......”安夏白拧着眉头说,“为何一进门,便有这么大的火气呢......”
她心思向来活泛,想着想着,便想明白其中关窍。
陆栎一进门脸上便有怒火,那是因为见到她与南桧的动作。
换而言之,她怀疑自己与南桧之间有事!
安夏白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心想世界上又不是每个人都像他陆栎,难道他自己不忠于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