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场景,自己倒好,与安夏白单独待在这刑房之中,也不知道究竟什么时候夫人才会真正的原谅自己,长路漫漫呢。
陆栎难过归难过,犯人却还是要审问的,夫妻二人强强联手,总比柳风枫一个人在这边审问效果要好得多,没过一会儿,这些人就招了,不过令人意外的是,他们知道的事情貌似并不是很多,只说自己的主子是梁国的其赛,现在人在京城,其他便是一问三不知。
安夏白问了他们与接应之人联系的办法,他们便从衣服里边摸出一块腰牌递过去。
“这腰牌是我们进入京城的信物,主子在上边通过气,我们带着令牌尽处的时候不用检查,联系之时,则是前往京城的一处小巷中,那里有一座宅子.......”
安夏白问清楚地址,便把人给押了下去。
见她眼眸发亮的模样,陆栎心里便有不祥的预感:“夫人,你不会打算带着这块令牌潜入京城吧.......”
“正有此意!”这件事与接下来的战争走向有关,安夏白谁都信不过,唯一能够信得过的陆栎则是身份太过要紧不能去,她觉得自己应该亲自前往,“我明日便出发前往京城,将军不用担心,我去的时候一定会多带几个人手,力争把那个接应的人给绑回军营来。”
安夏白办事,陆栎自然是放心的,他唯一不放心的便是安夏白的安全,如今探子们都死了,现在京城里究竟是什么情况,谁都不知道,安夏白若是这样贸然的潜入京城与那个不知道底细的人接应,万一出事回不来可怎么办?
陆栎越想就越是心慌,所以他很努力的想要把安夏白给劝住。
可他哪里能够劝得住呢?
安夏白是那种一旦做出决定,便会不顾一切要去做的人,如今想到了一个好办法,又怎么可能会因为陆栎的担忧而选择放弃?
第二天一早,她便带着如晴,以及好几个侍卫潜入京城之中。
很久没有回到京城的如晴瞧见这座曾经繁华的城市变得败落,心情有些沉重:“没想到我们离开京城不过一年多,京城却已经换了一副模样。”
安夏白拍了拍她的肩膀,神情复杂的说:“战争就是这样,或多或少都是会有些影响的,之前我来京城的事情倒不是这副模样,那时候的京城还是像当年一样繁华,可如今大变,估计是因为战争即将到来的缘故吧。”
如晴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
他们按照之前那几个细作的供述,来到小巷中埋伏,静静等候了好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