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眼都是笑意:“事成以后,我一定重谢熊将军!”
“好说好说!”
熊羧水前脚刚把安夏白给送走,后脚就把自己在京中的人脉给请了过来。
这事儿若是放在以前,他就是被活活打死都不敢跟那些人脉有联系的,可现在不一样了,安夏白亲自过来求他,甚至还告诉他自己即将离开京城的事,这不是意味着安夏白从此以后不再是悬在他们头顶上的那一把刀么?想到这里,熊羧水就把之前的那些谨慎小心全都给扔到一边,当天晚上他就命人来府上谈论后续计划,越谈就越是情绪激昂,恍若第二天便能看到计划成功一般,这场谈话一直到夜半三更才结束。
三两成群结伴离开熊羧水府邸的人们并没有注意到暗巷中紧盯自己的那一道目光。
身手矫健的侍卫悄悄记住那些大人物的相貌,然后悄无声息的走过阴暗的角落,回到陆家灯火通明的书房之中。
往常这个时候,即便有人在书房,也应该是陆栎在才是,可陆栎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连家都没有回,书房里坐着的人是安夏白。
她端着温热的茶水,眼神有些冰冷:“看到那些人的相貌没有?”
侍卫单膝跪地禀报说:“看见了。”
安夏白对这个从凌城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跟在身边的侍卫很是放心:“纸笔就在桌上,你把你看见的人的名字都写出来,等到明日,亲自交到将军的手上,相信他自己会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做。”
侍卫答应一声,掂量好一会儿问:“夫人不亲自去见将军么?”
安夏白一提起与陆栎见面的事就觉得自己有些头疼:“不知道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来对待他,索性就不见吧,估计他自己也不想见到我。”她话语一顿,又添了一句说,“熊羧水的名字就不用写了,朝廷中那么多旧臣想要保住他,现在杀了恐怕会影响那些人的心态,还是先留着,等以后到适当的时机再杀吧,他的名字你只需要跟将军说一声便是。”
“属下明白。”
次日一大清早,陆栎就收到侍卫递来的一张纸,纸上写着十余人的名字。
“这是夫人让你送过来的?夫人让你送来这些信笺是什么意思?”
侍卫恭敬的把安夏白的命令,以及见到这些人的起因全部给说了一遍,临了对陆栎说:“夫人还吩咐属下着重跟将军提起熊羧水这个名字,夫人说熊羧水表面上看已经屈服,实际却是暗自酝酿某些祸事,希望将军不要把他给遗忘掉。”
陆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