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就是他!”侍女一见安夏白踏进门,便冲上前告诉她,“今日在将军的茶水中下药的人就是他,要不是将军发现不对劲把茶水给倒了,今天就要着他的道了!”
安夏白目光微微一冷。
虽然她现在与陆栎的感情远远没有开始的时候那么好,但是护着陆栎几乎已经成为她的本能。
“下的什么药,谁指使你下药的?”
小厮心想左右茶水已经被倒掉,他们就算是怀疑自己也没有证据,便硬着头皮说:“夫人,他们冤枉我,我根本就没有在将军的茶水中下药!”
安夏白眉峰一挑:“你还是说实话吧,在我这里,说实话才有一线生机,若是不说,仔细我把你送到军营的刑房里,哪里的手段很多,到时候你就是不想说也得说,还不如就趁现在身上没病没痛,尽早爽快点说出口呢。”
小厮自然听说过刑房的传闻,听说进去的人就没有活着出来的,当即软了双腿。
“夫人饶命!我说,我说便是了!”
经过小厮招供以后安夏白才得知,原来今日他在陆栎茶水中放的药根本就不是毒药,而是春药,陆舒儿想趁着她不在家的时间对陆栎下手,好让自己能够重新得到陆栎的喜爱,可她没想到的是,她亲手泡好的茶,陆栎连一口都没有喝。
安夏白一时之间有些感慨:“陆舒儿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呢。”
就在安夏白为了揪出府中陆舒儿的眼线四处忙活时,熊羧水正为心腹今天传回来的话感到恼火。
“不是说好今天要在街上碰面么!那个陆舒儿怎么这么不靠谱,连出门都不敢!”
苏莹儿见此情况,微笑着上前安慰说:“见过她那么多次,老爷您又不是看不出陆舒儿的性格,表面上有算计,实际心里什么都不懂,眼界太小的人就是容易胆怯,估摸着是她准备离开陆家的时候被安夏白给撞见,所以就缩回去不敢再出来了吧。”
这个可能性很大。
熊羧水隐隐感到有些头疼:“难怪陆栎对她没什么感情,就她这个性子,连安夏白万分之一都比不上,还妄想靠着孩子成为陆栎的正妻?真是白体做梦。”
“老爷说的是,那个陆舒儿会有今天这个下场,全都是咎由自取。”
“不过下一步路我们应该怎么走?”熊羧水虽然很嫌弃陆舒儿的性格,但毕竟她是陆栎唯一的妾室,而且还给陆栎生下了一个孩子,若是想要跟安夏白对抗的话,唯一靠的就是陆舒儿这枚棋子,即便对方是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