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儿正在说话,昨天晚上离开的时候他们什么姿势,如今回来便是什么姿势,明显没有被人碰过。
熊羧水看到他们,忍不住脸色一白:“我该说的事情全都已经告诉了你们,为何你们却还是不愿意放过我?”
安夏白挑高眉头说:“真的都已经说了么?若是全都说了,为何军营会被人投毒?”
熊羧水气得眼睛都红了:“我熊羧水虽然不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但是你们这样凭空诬陷我也没有意思不是?是我做的我就一定会承认,不是我做的,你们就是打死我也不可能问出来什么!”
安夏白对熊羧水一点联系都没有,闻言只是冷笑一声,转身去抽鞭子。
熊羧水脸上的表情变了又变,最终闭上了眼睛。
比起当事人的反应,苏莹儿显得更紧张一些,她与熊羧水朝夕相处,自然知道熊羧水的极限究竟在哪里,昨天晚上被他们抽了那么多鞭子,如今的熊羧水说是强弩之末一点都不为过,哪里还能再次经受他们的鞭打?
熊羧水是她的夫君,也是她人生的唯一依仗,苏莹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的。
“你们别打他!”苏莹儿哭着说,“再这样打下去,他就真的没命了!”
陆栎与安夏白交换了一个眼神:“想让我们不对他动手也不是不行,你把你知道的所有事情全都跟我们招供便是了。”
苏莹儿哪里知道那些事?以往那些事全都是熊羧水一个人负责的,她只是模模糊糊的知道一个大概,具体细节如何她真的不知道,于是当陆栎与安夏白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她抽噎了半天也只是说:“陆舒儿......”
这个名字的出现让陆栎浑身一震,急急追问道:“陆舒儿怎么了?”
可不论他怎么追问,苏莹儿就是不开口,就好像她的责任只是让陆栎与安夏白知道陆舒儿这个名字一般,两人奇怪归奇怪,却还是把目光投在了陆舒儿的身上。
陆栎一想起那个曾经像兔子一般依偎在自己的身边的陆舒儿,心情就烦闷不已。
“我还以为她跟陆安,以及卜郞是不一样的,原来是我想太多了,他们本来就是一伙的,做同样的事情又有什么不对呢?”
只是枉费了他曾经对他动心。
“我这就让人去吧陆舒儿给带到刑房来审问。”陆栎一出门便说。
安夏白神情复杂的按住了他。
几乎所有人都觉得安夏白苛待陆舒儿,甚至还限制她与陆栎见面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