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安夏白并不怀疑安福义的忠心,可是听完画云的话以后她立即就发现了蹊跷,那一日陆栎来坤宁宫探望她时,脸上真真切切挂着怒火,那种发自内心的情绪是不可能被演绎出来的,他对自己如此上心,不至于得知自己生病却不闻不问.......
越是往下想,安夏白对安福义的怀疑就越重。
“画云,你知不知道安福义的底细?”
画云一愣,摇了摇头说:“奴婢不知道安公公的底细,因为奴婢进宫伺候之时,安公公就已经是宫中的大太监了,即便有些宫人嘴碎喜欢背后谈论是非,却也没有人敢议论安公公的事情,所以奴婢没有听过相关传言.......不过娘娘您要是想要查的话,奴婢可以帮娘娘打听打听。”
安夏白摇了摇头。
倒不是她不愿意信任画云,不愿意让画云帮忙查探消息的原因是画云的身份太过特殊,她作为自己的心腹,必定一举一动都被人紧紧盯着,若是画云去打探消息,反倒把自己怀疑安福义的事情给泄露出去,那就麻烦了。
“这件事我稍候会安排,画云你伺候我便是了。”
画云的脸越埋越低,闷闷的答应了一声。
安夏白并没有将她的反应给放在心上,毕竟她的病还没好,正是需要好好休息的时候,今日能够分出心来想那么多事情,就已经够累了。
她让以前在凌城的时候开始就一直跟着自己的人去打听了安福义的身世背景,很快就得到了回禀。
“安福义此人并无异常。”下属沉声禀报说。
“怎么可能会没有异常呢?”安夏白只觉得奇怪,“你确定你把他的家世全都给查了一遍么,甚至连那么亲朋好友都不曾放过?”
“属下都已经仔细查过,那些人都是些普通人,与叛党并无往来。”
这么一说就奇怪了,若是安福义身上真的没有什么疑点,那他又为何要挑拨自己与陆栎之间的关系呢,之前故意隐瞒她生病的消息,分明就是不想让陆栎过来探望她,好让两人之间有嫌隙........
病还没好又想了那么多,安夏白还没想出来一个所以然,便觉得自己的神思有些昏沉。
正巧下午没什么事,她就径自睡了过去。
又做那个梦了!
之前与陆栎和好以后,与冷宫有关的梦境就没有再出现过,可今日不知道为什么,安夏白又梦见那座冷宫,梦到前世的原主,这次梦境的时间好像与之前的时间不相符合,当安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