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其赛脸上的冷笑,安夏白心情有些复杂,这个人要是没有勾结礼王谋害皇室,甚至想要分裂姜国的话,又何至于沦落到如此下场?只能说这是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吧。
安夏白收起自己那一点点同情心,目光森然的说:“你还有什么计划?”
“我的计划?”其赛摇摇头,“若是坦白说了,又怎么能够算的上是计划?我只能说还有人潜伏在你们身边要对你们动手,至于那个人是谁,就靠你们自己去猜了。”他话语愚钝,沉默片刻以后又放肆大笑说,“你们早晚防备也没有用的,该死的始终要死,尤其是你,安夏白,你不得好死!”
安夏白的脸色变了变。
就在这时,陆栎上前一步,皱着眉头把自家皇后护在身后:“你有什么事直接冲着我来便是,为何总是针对朕的皇后,难道皇后之前曾经招惹过你?”
“呵呵,她招惹的可不是我。”
其赛说罢,目光阴森的看了安夏白一眼,随后仰天长笑三声。
看着他这副癫狂的模样,饶是陆栎忍不住露出些许反感,安夏白此时脸色不好,或许是因为刚才气死啊的那些话让他收到了惊吓吧,心疼的陆栎向旁边候着的侍卫使了一个眼色,侍卫们会意,立即一左一右将其赛给架出去。
其赛似乎真的疯癫了,被架出去的时候他甚至还放声喊叫,就好像在对什么人说话一般。
陆栎拉着安夏白的手轻声安慰:“皇后,你不要把他的话给放在心上,你看看他现在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疯子,我们如何能跟一个疯子计较?就当作他刚才什么话都没有说过吧,我们径自去做自己的事情便好。”
安夏白半低眼眸应了一声。
虽然她话语上没有表露出去,但是陆栎却能够感受得到她情绪的低落,这种低落一直持续到晚上旧寝之时。
陆栎叹息一声,缓缓将人抱在怀里。
“让我猜猜,我的皇后是不是还在想今天其赛说的那件事?”
安夏白抬眸,脸上挂着一抹苍白的笑意:“怎么可能呢,我是那种会一直惦记某件事的人么?我只不过是在想最近发生的事情而已.....陛下,我一起一直觉得皇宫是安全的,因为皇宫守军是我们那边的人,一直到今天我才意识到事情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其赛是个伤员,而陆舒儿也不过是后宫一个并不宠爱的妃子,就算她能够画出地图帮其赛躲过寻常的卫兵,可她就一定能够帮其赛躲掉其他人么?那巡视皇宫的禁军中,说不定也有其赛安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