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去做监工,这和免费劳动力有什么分别?回家的路上要不是自己一身华服,就这灰头土脸的样子,在路边买一碗馄饨都要被店老板克扣二两的分量。
安夏白笑过以后,又觉得欣慰。
最近小平安的咳嗽老是不好,又时时低烧着,安夏白的心也时时在嗓子眼提着。小平安一天不痊愈,安夏白就一天茶饭不思,一场月子坐下来,安夏白整个人清瘦了不少,但是小平安也没见长出几斤肉来。
这一切的心烦意乱,杨晓等人都看在眼里,这天进宫也准备了一箩筐的笑话,惹得安夏白开怀大笑,心下暖洋洋的。
“这陆房,是不是在跟你撒娇?”安夏白一边哄着怀里的小平安,一边抬眼问杨晓。
“撒娇?他平日里只晓得研究那些枯燥的书籍,三棍子打不出个屁来……也就他的撒娇能如此别致!”杨晓气鼓鼓地回答。
“嘴贫,我出去走走吧。整日在房间里憋着,也要憋坏了。”安夏白起身,穿上衣服。
“如珠呢?怎么没见她在窗前伺候着?”杨晓接过小平安放在婴儿床上。
“不知道,她最近总是行色匆匆的,感觉有什么事。”安夏白听闻,皱着眉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