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的皇后为什么要这么看着朕?”意识到安夏白嘟着嘴,陆栎赶紧询问,他可舍不得让自己心爱的女人不高兴。
“都怪你!”安夏白嘴撅的更高,想起陆栎的种种行径就生气。
“怪我什么?”陆栎打量着她,似乎明白了什么,但就是要将装傻进行到底,故意逗她。
“自己体力那么好,把我折腾的不想动,真是无赖!”她转过头,不愿意看陆栎。
“明明刚刚就是你主动的,怎么还反过来怪我呢?再说了,你不想我啊?”陆栎再次从背后抱住安夏白,在她耳边呼气,被人家大力挣脱开。
还说了句,我告诉你啊,虽然我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我绝对不会再让你得逞的,说的陆栎哭笑不得。
此刻,这两个人似乎不是君王与皇后,而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他们拥有平凡的快乐,拥有普通人想做的一切。
只是快乐的时光总是非常短暂的,他们二人磨磨蹭蹭的在农户家吃了顿饭,陆栎就把安夏白带回了营地。既然自己的皇后来了,那就让其他人也知道知道,这样她安全一点儿。
回去之后,陆栎让侍卫把所有人都集中到院子里,让他们拜见皇后娘娘。
“记得,所有人不管在做什么,都要过来。”陆栎特意嘱咐自己的侍卫,让他做事情上点心。
侍卫闻声去做,不一会儿就所有能来的人都来给安夏白请安问好了,唯独一个人没了,那就是苏挽歌。
安夏白一眼就发现她没有来,然后暗自皱眉,心想她现在竟然这么目中无人了吗?就算是她创立的白莲教做了贡献,也不至于如此狂妄自大吧?她想看看苏挽歌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
她让陆栎把苏挽歌给叫出来,想亲自问问她为什么不来拜见自己,谁知苏挽歌给的回答竟然是自己已经被皇上禁足,现在正处于禁足时间,不能外出。
这个理由让安夏白没办法找到破绽,因为这如果要怪罪的话就得怪罪到陆栎头上了,所以她特别不高兴。她瞪着苏挽歌半天,好像发现了一个秘密。
她发现,苏挽歌走路搔首弄姿的,惺惺作态,而且好像还是故意打扮了一番才出来的。与平常不同的妆容,今日精致了不少。
她还一会儿给陆栎倒杯茶,一会儿问问陆栎热不热,沉浸其中,不能自拔,可是这倒让陆栎感觉很反感。
安夏白不禁皱眉,难道苏挽歌这是故意做给皇上看的?不,不对,这哪里是做给他看的,明明就是做给自己看看,这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