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栎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御书房,喜悦之情溢于言表,这在苏挽歌眼里就是一个奇怪的现象。
他略带怀疑的看着陆栎走进了御书房,然后紧随其后就跟了进去。这样的行为自然是让陆栎十分厌弃的,所以陆栎就下令给他禁足了。
“苏挽歌,朕发现你最近的胆子真的是越来越大了,随意的出入御书房不说,竟然连个招呼都不跟我打。”
一看到苏挽歌,陆栎刚刚的好心情就全都被他给搅和了。他愤怒地瞪着苏挽歌,一只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上,那种响声吓得苏挽歌浑身一激灵,半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陛下,民女只是最近没有看到你,有些担心你的伤口,所以才过来的。请你不要怪罪我好不好?”
苏挽歌瞪着大眼睛,眼睛里面也是亮晶晶的,他也学着安夏白的样子嘟着嘴巴看陆栎,可是这种效果对陆栎来说并不明显,反而还有些适得其反的作用。
“苏挽歌,收起你的这些矫揉造作,朕特别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样子。既然你如此的不守本分,那就别怪朕对你不客气了。从即日起,你禁足一个月。没有朕的命令,你不能退出你的房间半步。”
说完这句话,陆栎角背过身去,双手背在身后,后背一怂一怂的,看起来是被气得不轻。
看到已经发了这么大火气的陆栎,苏挽歌自然是不敢再说什么的了,他只能伤心难过的离开,一句怨言都不敢说。
自从被陆栎给禁足之后,苏挽歌就像变了一个人一样。他整天都是闷闷不乐的,甚至有很多次都站在窗边往外看,像一个忧郁的小寡妇一样。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这样待下去的话,一定会变成神经病,精神崩溃的。他了解自己的性格,也了解一个人长期处于一种封闭试的空间会变成什么样的人。所以,他决定自己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了。
跟皇上玩起了文字游戏,既然陆栎让他信足一个月,但是并没有说不允许他去给安夏白治病。所以苏挽歌就偷偷摸摸的来到了安夏白的宫里,还用给安夏白治疗失忆症的借口来靠近安夏白。
苏挽歌几乎每天都跟在安夏白身边,有时候跟他谈天说地,有时候又跟他唠一些家常。不管怎么样吧,他想尽可能得把安夏白给哄开心了,最好能让他跟安夏白两个人成为闺中密友,那这样以后他办起事情来都会更加方便一些。
“苏大夫,你最近这么辛苦,要不要找时间好好休息一下啊?你总是这样的话,我心里都过意不去了。”
安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