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你尽快启程,朕替响水县的居民谢谢你!”
说完,陆栎就跑他离开了,整个过程,陆栎逗没有看到过他的表情。可是陆栎才不管那么多呢,只要让他跟安夏白不要走的那么近,他觉得自己做什么都是对的。
第二天一大早,秦烈阳便带着自己的行囊来跟陆栎辞别了,但是在这辞别之际,却出现了一个小插曲。
“陛下,响水县的疫情不是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还要让秦烈阳过去呢?他最近身体不是很好,您可以考虑让别人过去吗?”
陆栎正准备对秦烈阳说一些寒暄的话语,苏挽歌却在这个时候站了出来。他跪在地上,也不顾旁边的人都是谁,自顾自的替秦烈阳求情。
“苏挽歌,朕没记错的话,你现在是处于禁足时期吧?你这样贸然出来,是谁允许的?”
陆栎横眉怒目的看着苏挽歌,他这种动摇军心的做法让陆栎很生气。他站了起来,走到苏挽歌和秦烈阳身边,怒意从身上散发出来,安夏白只感觉自己脊背有凉风吹来。
“陛下,秦烈阳最近身体真的不怎么好,所以您在考虑考虑,派别人过去,可以吗?”
苏挽歌说话的声音基本上是带着哭腔的,眼里甚至都有些泪水,看的一旁的安夏白心里不舒服。
“苏挽歌,你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左右朕的决定,你最近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声音低沉,却铿锵有力,陆栎的每一句话说的都是那么的冷意十足。
秦烈阳抬起头,冲苏挽歌摇摇头,然后就赶紧给陆栎作揖。
“陛下,苏大夫的好意微臣心领了,只不过陛下的吩咐微臣还是要做的,微臣这就启程。”
说完,秦烈阳就站了起来,顺手把苏挽歌给带走了。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安夏白的心里不是滋味儿。
“陛下,他们两个人这么恩爱,这么难舍难分,您怎么能忍心把他们二人给分离呢?”
安夏白站起来,走到陆栎身边,此刻的皇上在安夏白心里是那么的不近人情。苏挽歌都已经低声下气到那个程度了,而且被陆栎说的都快哭了,可是他还是态度那么坚决。
“这其中的缘由你不知道,朕也不怪你。只是,朕这么做自然我就朕的道理,希望你不要多加干涉。”
陆栎背过手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喝了口茶,发现安夏白还在瞪着他,一时间心里发毛。
“你这么看着我干嘛,我也不是大灰狼。”
没有了刚刚严肃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