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安河脸上的表情仍是未有任何变化,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他是有些儿漫不经心的,他很清楚,唐续托人带话说要见他不过是故作姿态罢了。他如果想要见他,阿斐拦不住。
他这样儿阿斐是看不出他在想什么的,迟疑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于先生,您和宋小姐的婚礼……”
他对感情这事儿虽是不太了解,但却是察觉到了宋于和于安河之间的不一样的。虽是已准备结婚,但他们却未有过任何的亲密动作。于先生不像是即将成为丈夫的人,反倒是像兄长一般。
他几乎不会问于安河任何事儿。跟在他身边,第一间先学会的就是少说话,多做事。
于安河拿起了一旁放着的书翻了起来,眼皮也没抬一下,说道:“按我吩咐的准备。”
他显然也不打算继续这话题。阿斐没再敢问,应了一句是,打开门出去了。
他出去后于安河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他滑着轮椅到了窗边儿上,就那么一直看着外边儿,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副躯体是虚弱的,窗户只开了一条缝隙,他呆了没几分钟因为吹到寒风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他并没有关上窗户,仍旧在窗边坐着。一直咳了好一阵子停歇下来之后,这才滑着轮椅回了房间。
宋于最近都在失眠,到了房间躺下也睡不着。不知道是幻觉还是怎么的,隐隐约约中好像听见于安河在咳嗽。
她爬了起来,打开门出去,却并未听见任何声音。她是想去于安河的房间敲门看看的,但站了会儿后终究还是未过去。
她住在于宅不方便,这儿离她上班的地儿远。第二天于安河让司机送她去上班就让她先住市区那边,周末再过来。
宋于知道他回来之后肯定有很多事儿要处理,她在这边并不方便,她迟疑了一下,应了一声好。
宋于在中午时接到了宋致勤的电话,她本以为宋致勤打电话来是宋庭想和她说话。她叫了一声大伯,宋致勤在电话那端叹了口气,说道:“阿于,我在医院复查,刚刚遇见你唐伯父了。他才刚从急救室里被推出来。听说他这段时间一直都在医院,昨晚才回家去,今天就又重新进了医院。”
宋于的心里不由得一凛,这时候才想起来,今天是唐承恩被枪毙的日子。唐承恩犯再大的过错,那也是白发人送黑发人,也难怪他会倒下。
宋于的心里沉甸甸的,电话那端的宋致勤迟疑了一下,还是问道:“你要不要过来看一下阿于?”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