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是换了的,是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
于安河是在书房里呆着的,他进门后叫了一声于先生,然后开口说道:“白城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如果不再出什么岔子很快就会结束。”
于安河嗯了一声,点了点头。他拿出了一支烟来,点燃之后没有抽,任由着它在指间燃着,淡淡的说道:“陆家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阿斐摇摇头,说道:“暂时没什么动静。”稍稍的顿了顿,他接着说道:“陆家那边这次过于安静,也不知道陆迟在打什么主意。”
以陆迟的性格,是恨不得天下大乱的。但这次任家的事儿,他竟然没有插手,这显然是不太对劲的。
于安河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淡淡的说道:“防着他。”
他现在不出手,不代表关键时刻不出手。陆迟这种人,是得随时随地的防着的。他就跟一条疯狗一样,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跑出来咬人一口。
阿斐恭恭敬敬的应了一句是。
于安河不再说话,房间里一时安静极了。他吸了一口烟,吐了一口烟雾,问道:“姓孔的那边有什么动静吗?”
“小打小闹倒是有,大一点的动静没有。您放心,我一直都让人在盯着,有任何动静第一时间我就会知道。”
阿斐跟了他许多年,他办事于安河是放心的,点点头应了一声好。
接下来的时间里,两人谁都没有说话。阿斐是想再问问白城那边的事儿的,但话到了嘴边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问。
于安河抽完了一支烟,伸手捏了捏紧绷绷的眉心,开口说道:“以后不用再亲自过来,我没事。”
为了这点儿事情就过来,他当然知道阿斐是因为担心他的身体才过来的。
阿斐应了一句是。他没有离开,隔了会儿,开口费力的说道:“许医生的意思,是让您从现在起就开始静养。您再那么操劳,身体迟早会……”
他说到这儿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再明了不过。
于安河闭上了眼睛,隔了会儿开口说道:“我们没有回头路。”有些路,一旦走上了,是没有任何反悔的机会的,无论再怎么难走,也只能一条路走到底。但他却并不后悔。
他的脸上一片淡然。
阿斐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开口说道:“以后都交给我,您不必……”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于安河给打断,他抬了抬手,说道:“去忙吧。”
阿斐没有再说话,应了一句是,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