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颇有些肉疼:“把这个给那丫头,叫她服侍的时候抹在耳后,有了这么个好东西,就算太子是个太监,也会舍不得下了她的床。”他皱起鼻尖轻吸了口气:“可惜了,如此好的东西原本是要用在许家三丫头身上的,这回便宜她了。”
曲天雄垂首低声:“听闻许侯有意送三姑娘入宫为妃。”
提到求而不得的美人儿,霖王双眸放光,摸了摸光洁的下巴,喋喋一笑:“许侯是个明白人,只可惜却想左了,以为将三丫头送进宫,便能绝了本王的惦记么,着实可笑。”
夜风袭来,拂动轻烟四散而去,余香袅袅,霖王轻嗅数下,只觉心旌荡漾的厉害,转眸望向沉沉夜色:“夜深了,你去把今日刚入府的姑娘带过来罢。”
曲天雄闻言一凛,疾步走到门口,冲着外头扬了三下手,议事厅外静立许久的聋哑小厮见状,低眉顺眼的鱼贯而入,轻手轻脚拉开藕荷色的流言帐幔,露出一面十二折珊瑚七宝彩绘巫山云雨屏风,屏风之后是一张极大的四柱描金螺钿床,占据了半边厅堂,石榴红的薄纱微微拂动,隐隐露出床上彩绘的春宫图。
不多时,曲天雄带着个十一二岁的素衣姑娘进来,身子单薄瘦弱,垂首敛眸,长发散落遮住半边脸庞,未束发髻亦不饰一物,他撩开姑娘的长发,露出白皙而略带稚气的脸庞。
霖王怔了一怔,缓缓伸出手,勾起姑娘的下巴,只见她生的脸庞圆润,眉眼温柔,他端详良久,只淡淡吐出一个字:“笑。”
姑娘茫然愣了会儿,不知所谓。
霖王有些恼怒,恶狠狠的大声训道:“本王让你笑,笑。”
姑娘受了惊吓,狠狠抖了一抖,想到临来时爹娘的嘱托,她艰难裂开唇角,牵出个勉强的笑。
霖王一时失神,那笑容苦涩却又甜美,与心底深藏的影儿渐渐重合,他一把扯开姑娘月白色中衣,手在姑娘稚嫩的肩头摩挲,姑娘的身子登时抖若筛糠,几欲昏了过去。
曲天雄幽幽暗叹,定定望住姑娘益发抖得厉害的脊背,冲着静立许久的聋哑小厮挥了挥手,众人躬身缓缓退了出去,独留下瘫在地上的姑娘和双眸喷火的霖王。
霖王眸子一转,将姑娘身上的中衣扯了个干净,只余下赤色肚兜。
姑娘惨叫一声,双手交错掩在胸前,垂泪不止。
霖王不语,端过一只粉彩合欢瓷碗,捏住姑娘的脸颊,逼迫她张开嘴,将满满一碗鲜红的药汤灌了个干净。
夜深人静之时,议事厅中传来两声短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