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好戏。”
折扇男子眸光闪动的望向落葵,折扇在掌心重重一磕,抿着唇角若有所思的笑道:“是个厉害丫头,不得了,不得了啊。”
文元望住空青,亦是且叹且笑:“老六啊,她如今果真不比从前了,虽修为没了,可却是又狠心又毒辣,发起狠来,甚么脸面名声都不顾了,你说,你以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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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好哟。”
空青眸光复杂,深眸中像是藏了一团火,说不出是惊是怒还是悲或是喜。
良久,曲莲轻轻笑起来,笑得越发肃杀而响亮,伴着这一声声令人胆战心惊的笑。
她的头猛然重重磕到地上,只见额上地上渐次漫开殷红的血迹,点点滴滴怵目惊心,她且笑且哭:“太后,太后,民女说的句句属实,求太后做主啊,太后。”
太后久居深宫,虽一时震惊,但也早瞧明白了这一场闹剧,深知早早结束这一切,将是非流言按下消弭才是上策,冷冷沉声:“京墨欺君罔上,押入掖廷狱待审,曲莲,念其怀有身孕,”她望住霖王,语含威胁:“老三,曲家既然是你的家奴,那么曲莲就由你带回去严加管束,她若是跑了,或是死了,你知道你的罪过。”
此言一出,便是几家欢喜几家愁,欢喜的是陛下与霖王,至此之后,可以名正言顺的将散伯府归还京墨,借此拉拢,而愁的却是曲莲与京墨,不,是绝望,望不到生路。
至于落葵,她蓦然跪倒在地,硬生生的挤出几滴眼泪,没入金砖地缝,哀哀低声道:“外祖母。”
“葵丫头。”太后深深望住落葵,她并不相信这个心机深沉的姑娘,会从未察觉到京墨二人的异样,会察觉之后如此纵容,如此委屈自己下嫁,只是,这是她的心头肉,她只能维护,只能相信落葵所做的一切都是情有可原,皆是无奈之举。她话中有话道:“你要明白,你是郡主,自有你的尊贵,出了这样的丑事,即便你再不舍,也是不能嫁了的。”
“外孙女,明白。”落葵低伏在地,她没落下一滴泪,此事终了,她心中虽痛,却也是痛快的,她绝不会求情放过京墨,纵使京墨终会被人搭救出掖庭狱,纵使早晚有一日他会承袭了散伯爵位,这个善人也不该由她来做,那恨始终占据着她的心,她终归不是一笑泯恩仇的大度之人,遂平静道:“落葵一切都听外祖母的。”
此间事毕,每个人都去了各自该去的地方,或悲或喜或绝望。
午后的阳光正好,落葵搬了椅子在庭前晒太阳,暖意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