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一笑:“不干甚么,有些旧事,要跟江宗主说道说道。”
江芒硝微怔,望了望丹赑身边的鹿儿,想到临来时云轴子对他的交代,他挥了挥手:“都下去罢。”
丹赑轻轻摸了摸鹿儿的发髻,定定望住江芒硝:“我要去寻药,不方便带着鹿儿,有劳江宗主照顾她一段时日。”
江芒硝是那段旧事的亲历者,对丹赑所来为何也心知肚明,再加上有云轴子的请托,他点了点头:“你放心,我定不会让她损伤分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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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赑有些不舍,在鹿儿头顶摩挲了许久,才重重往前一推:“去罢。”
鹿儿却把糖葫芦往地上一扔,一把抱住丹赑的胳膊,哭道:“爹爹,爹爹,爹爹是不要我了么。”
丹赑蹲下身来,摸了摸鹿儿的脸庞,笑道:“怎么会,爹爹要去找药,只好你娘的病,这段日子,就让这个伯伯照顾你,你要听话些,爹爹找到了药,就来接你。”
鹿儿哭的泪水涟涟:“爹爹,那,爹爹会有危险么。”
丹赑笑道:“傻孩子,怎么会有危险,这世上能伤到爹爹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江芒硝闻言,脸颊狠狠抽搐了一下,这个狂人,倒也不算夸大其词。
丹赑劝住了鹿儿,将她送到江芒硝手上,郑重其事的冲着他拱了拱手:“江宗主,拜托了。”
江芒硝亦回了一礼:“你放心,这孩子,交给我了,我必护她周全。”
夜色中,丹赑越走越远,鹿儿哭道:“伯伯,爹爹会回来么。”
江芒硝牵起鹿儿的手,满腔的慈父心肠,点了点头:“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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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漆漆的地下洞窟中,除了手中散发着微光的随珠,四围伸手不见五指,根本辨不清白天黑夜,上官轩三人不知在洞窟中走了多久,走一走歇一歇,好在没有再遇到旁的危险,终于走到一处空旷的厅堂,四围墙壁皆是未经修饰的开凿痕迹。
三人在空荡荡的厅堂中转了一圈儿,并未发现甚么出入口,不禁有些面面相觑。
上官轩紧紧蹙眉:“师弟,消息准确么,阴烛草是在此地么。”
云厚朴点头道:“大师兄,错不了。”
寄奴黛眉紧蹙:“可是,这么个地方,连土壤都没有,也不像生长着灵草的地方啊。”
云厚朴掐了个诀,一簇火光绕着厅堂打了个转,照亮嶙峋的石壁,旋即火光分光化影,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