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
是她还害死了他们。
是她的这对眼眸,害死了他们。
至少她是这般以为的。
所以,少女只会紧紧捏着手心,静静地望向那袭白衣的身影。她不希望他成为下一个因她而死的可怜人,却又不知为何,也不希望看见他的背影离自己愈来愈远。
因而,说深不深,说浅不浅。
“说深不深,说浅不浅。”
忽听身前温醇男声起。
抬眉望去,就见那白衣翩翩,朝着老者躬身作辑,微笑道:“小生不才,没有什么奇门底蕴,只是一名还算过得去的座上客卿而已。只会几招玄术,勉勉强强能担得上‘玄师’二字而已。”
素衣老者一怔,赶紧也弯腰回礼道:“唉唉!公子您真是过谦了!公子玉树临风,天庭饱满,一看便知是少年英才的料子,怎可言是‘勉勉强强’!是老朽眼拙,方才明知故问,实乃多此一举,还请公子莫怪!莫怪!”
王满修立即拂袖扬唇:“无妨无妨,老先生这般问,一定有您的道理,小生又有何好怪罪的呢?”
老者连着点了好几个头,一双薄唇马不停蹄地道着‘公子有理!’‘公子说得是!’‘公子深明大义!’。
接着,他轻叹口气,捋了捋缓缓飘起的胡须,哑声道:“哎,让公子见笑了。只是老朽接下来所要说的故事,若是让非是奇门中人的旅客们听了去,实在有些不太合咱真煌奇门的规矩。”
一听此言,方才一直沉默不言的钟离燕轻眨双眸,轻启朱唇,用那悦耳的莺声悄悄问道:“老爷爷,您说的这规矩是什么呀?”
干瘦老者瞧着一脸好奇的少女,皱巴巴的脸上立即挤出了若看自家闺女一般的慈爱眼神,微笑道:“嗨,也不是啥了不起的规矩。就是咱真煌的奇门家不若孟岳城的那些世家一般年轻气盛,也不若他们那么能摆到台面之上……便就有条不成文的规定,说是不许城中人向平民百姓说上一言半句有关咱真煌奇门的事情。”
少女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没再问什么。其身旁的白衣倒是面露几分意外神色,上前半步,轻声提醒道:“老先生,既然如此的话,您方才又怎将鸾家是妖精的事情给告诉了小生……”
却不曾想,这素衣老者忽然睁眼,也以一脸诧异的神色望向了白衣:“嗯?难不成,公子真相信这世上有妖?”
“啊?”
王满修蓦地一怔。
难不成,这真煌城中的百姓真的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