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的速度可没这金蝎毒蔓延得快!”秦禄摇了摇头,沉声攥拳道:“要用寻常方法解毒的话,是得事先服下才是,座虎兄这已经……”
他回首看见地上那坛空酒罐,立即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一把抓住了先前那名递来这酒罐的野蛮汉子,怒声道:“快说!你是哪里拿来这坛酒的?怎么会被人下了毒?!”
那野蛮汉子本就是满脸诧异,再加这被秦禄一吓,更是面无血色,慌慌张张道:“俺、俺也不晓得啊!俺就是从酒窖里拿来的这坛酒啊……”
“酒窖里?!”秦禄一瞪眉头,怒声道:“我们前面喝的酒都是从酒窖里拿的,我们不都没事吗!为什么就你这坛酒会出事?!”
“俺、俺也不晓得啊副寨主!俺也……”
野蛮汉子眼看就要被吓哭了。
还好鸩泠月及时起身,拦住了秦禄的动作,启唇道:“秦禄哥,百闻不如一见……我还是赶紧去酒窖里确认一下,看看其他的酒里有没有被下毒——如果没有的话,再回来严刑拷打这家伙也不迟。”
秦禄一怔,颔了颔首,便松开了握住眼前之人的右手,道:“好,那我领你去酒窖。”
却见紫裙微微摇了摇头,道:“不必,我认识酒窖的路,秦禄哥你留在这里,让殷少与我去就行了。”
满脸愕然的青衣霎时一颤,赶紧抬起头来,惊道:“哎,我去?我可不懂毒啊!”
“不懂毒才好。”
却是忽见紫裙悄悄地扬了扬唇角,冲殷少瞪了一眼,道:“殷家的,你快别磨磨蹭蹭的了,再晚就指不定把人放跑了!”
紫裙言罢,立即便疾步往通往酒窖的洞穴.里跑了去。
而殷少怕耽误事情,也只好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随手抄起一把先前被白衣打上来的飞剑,赶紧跟了上去。
一旁的白衣望着紫裙的背影,稍稍蹙了蹙眉头,似是察觉到了什么不妙的企图,但也没法明言,只能轻叹口气,蹲下身来,看向了地上那身形魁梧的野蛮汉子。
就见脸色已是泛金的南门座虎低声哽咽,口中不断有血沫喷吐而出,气息愈来愈是不顺。他缓缓侧过脸颊,望向正扶着自己的步勤练,艰难地张开了口:“寨主……”
步勤练满脸悲伤,唯一的左臂紧紧地扶着他的身子,是锁眉闭眼,咬唇不言。
又见座虎缓缓挪动面庞,望向身旁的那一袭灰袍,含糊喃喃道:“禄兄……”
秦禄立即俯下身来,半跪在座虎身旁,长叹一息,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