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者,无论是自扶家死士的规模来看,亦或是从扶家客卿的数量来看,这扶流本就不是吝啬的性子……
是绝无可能,断无可能,就派这三人(妖)来做做清道夫了。
且见王满修微微颔首,沉思了片刻。
再是微扬眉梢,迎着众人的目光,拱手作揖道:“这扶家主是冲小生,而非是在坐各位来的,便是理应由小生一人应对才是……只是,若这扶家主真如秦禄前辈所说这般兴师动众,只怕以如今小生这举步维艰的奇门境界,实在难做应对。”
王满修侧过身来,望向磐石座上的步勤练,再作一揖,肃色道:“所以,请容小生,请容我王满修斗胆一问,可否请步勤练前辈,秦禄前辈,还有这南门寨子里的各位兄弟,来助我王满修一臂之力?”
言罢,再望众人,垂首长作一揖。
便觉封闭洞穴内,竟忽有清风一阵,缓缓轻拂。
就见这围坐在首座旁的野蛮汉子们纷纷眨了眨眼,面面相觑而起,皆有几分讶异,讶异这能翻手驭起铁剑真龙的白衣竟仍认为自己的奇门已是‘举步维艰’。而那与白衣对座的紫裙鸩泠月,此刻也是微睁眼眸,惊讶地望着俯首行礼的他,惊讶异自己记忆中一直有股自在神气、敢叫日月换新天的萍水白衣,竟也会如此低声下气地求人相助。
虽说,王满修也不是第一次请人帮忙,但像这般这样,一句话的前后连作三揖,还俯首长请不起的……鸩泠月还是第一次见到。
见到,乐笑。
是紫裙微扬唇角,望着那随风轻拂的白衣,心生出了几分玩味。
若是她有一天,也能令他如此卑躬屈膝,那该多妙呀。
“哈哈哈,妹婿啊妹婿,你这又是哪儿的话。”
半瞬沉寂后,灰袍秦禄哈哈一笑,连连摆手,与白衣道:“先前寨主与我不就说过,是要留你在这南门寨做客了……哪有这会儿又因这等小事,就把你拱手推出去的道理?”
王满修微微一愣,抬首望来。
就见秦禄哈哈笑着,又侧首瞅了眼磐石座上的步勤练,道:“寨主,你说我说得是不是,是不是这个意思?”
音落,座上的她微微一笑,轻轻颔了颔首。
“自然。”
且听她轻笑一声,见肩上虎皮微扬:“即便我不想帮你王满修,但这扶家也已杀了老娘寨子里的弟兄……我又怎可能会放过她?”
步勤练微微仰首,坐得舒服了些,眯眼与白衣道道:“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