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晨就更是松了口气,这可是一座人口将近两千万的大都市,而自己在这座城市就是一个无名小卒。 就算日本人想来纽约报复自己也不是那么容易,想在这样的一座城市找一个不太出名的人,那简直就如同是大海捞针。 先把坎迪斯送回到了好美味烘焙店,金沐晨就驱车直接回了方伯的古董店。 方伯看到回来也很是高兴:“怎么样?好小子这次,去华盛顿受益匪浅吧?前两天你打电话和我说,你收上来几只不错的鼻烟壶?快点拿出来给我看看?” 方伯几乎是干了一辈子倒腾古董的行当,几乎没什么别的爱好,可以说是把一辈子都献给了古董事业,所以前两天金沐晨打电话给他说,收上来几只非常不错的鼻烟壶,方伯当时就心痒难耐了。 要不是因为金沐尘人在华盛顿,他早就要把那几只鼻烟壶拿过去好好看看了。 金沐晨则是嘿嘿一笑,然后关好了店门,带着方伯直接来到了楼下的藏宝室,然后把那几只清代的鼻烟壶拿了出来。 方伯一上手就迷住了,那只琥珀乾隆题跋的鼻烟壶就不说了,另外两只黑套红的鼻烟壶,还有珐琅彩的鼻烟壶,更是让方伯爱不释手。 光是在这三只鼻烟壶上,方伯就花了一个多小时的时间。 “好东西啊!真是好东西,你这小子运气还真是逆天,这么好的东西,居然都让你给碰上了。” 方伯把玩着那几只鼻烟壶,舍不得放下,而桌面上那只康熙年的鼻烟壶,方伯却有些看不上眼。 “这只康熙带款的鼻烟壶,错是没错,论价值也比这几只要高,毕竟它是鼻烟壶的祖宗辈的。但是那是指历史文化价值,如果真的说艺术价值的话,它还真就没有这几只鼻烟壶高。你这三只乾隆年的鼻烟壶,可以说是各有特色。这只琥珀的就不多说了,有乾隆的题词,而且材质还非常特殊,这就属于珍惜品种。而这只黑套红的就更不用说了,现在市面上都没有几只,这只珐琅彩的就更别提了,你看看这竹雀的画工,这玻璃胎上的珐琅彩,都绝了!哎呀呀。。。我真是怀疑,你这家伙运气到底怎么来的?这三件宝贝,拿出去,对于任何藏家而言,哪怕是得到一件,恐怕都是邀天之幸,可你这家伙一下就收上来三只,还是这么低的价格。看来过段时间,你回国的话,可要好好给你爷爷去上几柱香。。。” 方伯手里把玩着那几只鼻烟壶,根本就舍不得放下,他老人家一旦碰上心爱的古董,那嘴根本就停不下来。 金沐晨坐在对面嘿嘿直笑,他也觉得自己的运气确实有点好的逆天:“哈哈,你就放心吧,方伯,上几柱香哪够?等我在这边安顿下来,回去之后,我一定把爷爷的阴宅好好修葺一下